意道:“终于等到你想喝酒的时候了,我家中?的藏酒可不少?,都带去了昌祥酒坊,算是给你下江南饯行!”
谢宥蹙眉:“谁告诉你我想喝酒?”
“幽巷的阮娘子说的啊,你不是与?她相熟?”薛鸩嘿嘿一笑。
他不曾与?什么阮娘子相熟,谢宥只记得跟谢宏曾去过一个园子,在里边听到雅妓提起这?件事,却不记得名字和脸。
谢宥回去就想起来,自己唯一提及的一次,是在度支司饮宴之?时。
彼时他们?去的丰乐楼,那里以自酿美酒闻名,谢宥兴起寻一味酒,将丰乐楼现酿的几种酒都尝了一点。
“舒原不是从不饮酒吗?”是身旁的员外?郎朱溪
桥问的。
他侧目看去,此人如何知道他从不饮酒?
谢宥也不忌讳告诉他:“想寻一种味道。”
当时朱溪桥甚是热心:“什么样的味道?在下自诩酒林豪杰,所识的酒也不少?。”
“我也不知道。”
谢宥并未说谎,朱溪桥也只能?作罢,还感叹一句他是个怪人。
如今细想来,一开始知道这?件事的只有他。
后?来,谢宥升任度支司使之?后?,就查出了朱溪桥是太子的人。
只不过,那位阮娘子到底是朱溪桥的相好,还是太子赵琨的人,谢宥原本并不确定,现在薛鸩出现,谢宥已经没有怀疑了。
薛鸩一贯是太子党,这?个关头出现,看来赵琨早想拉拢他,又或者要托他办什么事。
谢宥心里有了思量,说道:“我并不与?什么阮娘子相熟,既然薛兄要为?我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