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为何,那脸颊涨得通红,似乎被气得不轻的样子,不由得疑惑地问:“六小姐,这是怎么了?”
玉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顺了胸口的那郁气,闷闷地说道:“只是惭愧自己并无准备,没有给太尉大人带来最需要之物……”
尧夫人听了轻笑道:“你这孩子,也太实心眼了,不过是个仪式,你有那个诚心便好,那个运珠,我看就不错了。”
玉珠听了,适时低下了头,她总是不能对尧夫人直言:你那儿子,简直是大魏朝第一等的歪理之人!好好的妇人,到了他的嘴中,皆是成了不知检点的淫娃荡妇,岂不知,他需要的哪里是自己从小佩戴的心爱运珠,恐怕大魏一等公侯尧大人真正需要的,是铸了精铁口枷一副!锁了那张毒嘴,才能换得天下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