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接送家仁,也都用得到。” 李老二几个听说,都是兴奋起来。 家里添牲口,可是大事儿。 骡子跑起来没有马快,但好伺候,体力也好。 无论是种地拉犁杖,还是拉车赶路都是好手。 比毛驴更是过日子的好帮手,就是这价格… “娘,怕是要二十两银子,家里会不会为难?” 李老太摆手,给儿子们吃了个定心丸。 “不怕,家里还有六十多两呢,足够花用了。” 李老二几个这才高兴起来,嚷着。 “明天就是县城北边的牛马市,我们就去看看。” “对,各村最好也问问,万一有合适的呢。” “以后也不用总去借村长家的驴车了。” 李老太拍着孙女,也是笑的欢喜。 家里没了吴翠花那个蠢货,不用时刻提防她。 说话也方便了,商量什么事也没人搅和了。 而这个时候,被李老太惦记的吴翠花,当真是水深火热。 她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骂。 一晃眼,被家里撵出来,也有一个月了。 寒冬腊月,每天泡在冰冷的井水里洗衣衫,她的手肿的像馒头一样,都是冻疮。 偏偏主家老太太一个月就给十斤高粱米,她还要自己做饭垫肚子。 原本这些粮食,只够她自己半饱。 但吴二狗偶尔过来发现她是自己住自己吃,就也跑来蹭吃蹭住了。 他早起吃了饭就走,赌场混个一天,晚上再回来吃饭睡觉。 真是比先前居无定所,要自在多了。 这样就苦了吴翠花,勒紧裤腰带,紧着弟弟吃饭。 人家过年都胖了,她倒是狠狠瘦了一大圈。 今日是发粮的日子,她正高兴可以吃顿饱饭。 结果,一转身的功夫,粮食袋子就没了。 “哪个杀千刀的啊,居然跑我屋子偷粮食。怎么不天打雷劈,劈死他啊!断子绝孙的东西,烂爪子的玩意儿!” 这个时刻,大杂院里,家家都在做饭。 她坐在门口,这么叫骂,自然人人都听得清楚。 好好过日子,突然被扣了个贼的帽子,谁也不愿意啊。 于是,就有那脾气不好的出头了。 “姓吴的,你开口骂之前,是不是要擦擦眼睛。你眼瞎,当我们也眼瞎啊。你家里就住了个贼,丢了东西,还往旁人身上赖。你怎么那么大的脸呢!” 吴翠花嗷的一声从地上跳起来,掐腰回骂。 “你说谁家住了个贼?你才眼睛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