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父霍母还不知道余笙跟霍霆聿分手的事,他们得知一个消息——带有霍家专属印记的行李箱在h国黑市出现,而带有霍家印记的东西不能售卖,且在市场上出现必须上报。
虽然只是个行李箱,但霍家的行李箱出现在黑市上,是不是说明持有者出事了?
霍母拿到箱子图片后立马联系霍霆聿,“你最近去过h国?”
“没有。”
“你的行李箱挂在那边黑市了,你没去那是谁去的?或者你派什么人过去了吗?对方可能不安全,你赶紧查一下。”霍母有些紧张,毕竟事关人命。
带着他的行李箱出国的人,只有余笙。
挂了电话,霍霆聿心情沉重。
行李箱出现在黑市,是她卖的还是她出事了?
不管是哪种可能,她的情况都不容乐观,前者说明缺钱,后者则凶多吉少。
……
余笙忙完a公司的事就被徐姐一通电话叫到了医院。
“是江岑醒了吗?”余笙想进病房,被徐姐拦住,“阿岑还没醒,我找你是有另一件事要说,你是不是认识高先生?”
“高权译吗?”余笙拧眉,就算他跟高权译认识,徐姐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他在这边很有势力,你能不能让他帮忙请心脑血管专家费赫出手帮忙?费赫已经退休了,我想找他都找不到人。”徐姐对余笙态度软了一些,“只要你能帮阿岑苏醒,前面的事我都不追究了。”
余笙自己也希望江岑能快点醒过来。
她犹豫了一下,约高权译见面。
对方几乎是秒回,“我有时间的,地点你来定还是我来?”
“你来吧。”余笙回了消息。
徐姐眼巴巴望着她,“怎么样,高先生答应了吗?你可一定要求得他的帮忙,要是有了费赫医生,阿岑可能很快就醒来的!”
“我会尽力。”余笙看了眼病房的方向,没有进去。
她提前半小时赶到约定地点。
虽然很久没跟高权译吃饭,但他的口味应该跟小时候差不多吧?
按照记忆,她点了几样菜品。
两个画室的财务报告都传到她这边,余笙正看着,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她忙起身,“高先生你来……霍先生,怎么是你?”
余笙眼神错愕,下意识看向霍霆聿身后,没有高权译的身影。
霍霆聿提起唇瓣,戏谑道:“想见小竹马?”
“你把他弄哪儿去了?”余笙目光跟着霍霆聿走,他抬脚拉开余笙旁边的椅子坐下,慢条斯理的解开领带和衬衫上面两颗纽扣,“看来你过的还不错。”
吃得不差,模样也不像遇到危险。
是他多虑了。
“我问你把高权译弄哪儿去了!”余笙按着霍霆聿拿筷子的手,“我找他有事,很重要的事,你突然过来到底想做什么?”
“余小姐您别激动,高先生公司临时有事回去处理,你看看手机,他应该给你发消息了。”霍霆聿身后的保镖忙解释。
余笙忙解锁,果然有高权译的消息,“抱歉余小姐,突遇急事只能失约,你先吃吧,我已经打电话买过单了,改天我请你吃,一定弥补今天的过错。”
合上手机,余笙目露疑色,“可是你怎么知道他公司有事?你故意搞事情引开他的吧?”
保镖摸摸鼻子,余小姐猜对了。
“我找他真的有急事。”余笙拎着包就要走,两个保镖上前拦住她,同时有服务生抬着屏风过来,把她所在的餐桌围起来。
“你想找的人我可以帮你联络。”霍霆聿下巴微抬,示意余笙坐下。
“你怎么知道我要找谁,你调查我?”余笙站在原地不动,“霍霆聿,我跟你已经分手了,如果你跟宋嘉煜是一种人就直说,别这样膈应人!”
直呼其名。
保镖都惊了,看了看霍霆聿的眼色,自作主张解释道:“余小姐您别误会,霍先生是从徐女士那边得到消息,知道您找高权译是为了联系费赫医生。霍先生没有调查您。”
余笙怒意减少,“你帮我联系医生?又有什么条件?”
“怎么,你的小竹马就没有条件?”霍霆聿把几盘菜端给保镖,“碍眼。”
那几道菜不是他爱吃的,也不是余笙爱吃的,那就只能是点给高权译的!
空气中都漂浮着酸味。
余笙没闻出来,她绕到霍霆聿对面坐下来,“霍先生是觉得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吗,等价交换?高先生不是这种人,他很有绅士风度,不会随便睡女人玩弄女人的感情,我找他帮忙的确会欠人情,但肯定不用付出身体!”
“砰——”酒瓶刚打开,霍霆聿又重重放在桌子上。
所以他不绅士,他随便睡女人随便玩弄女人感情?
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
气氛剑拔弩张,去而复返的几个保镖上前几步,“余小姐,谨言慎行。”
如果她不是余笙,就凭她说的这几句话,不用霍霆聿吩咐,保镖就能自作主张把她横着扔出去。
“知道了,有些事霍先生能做,但不准旁人说。”余笙端着仅剩的两盘菜起身,“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