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得通红,真想窝在屋子里啊:“班主就不该应承下这回事儿,筹集善款当真是不容易啊,比叫我去唱戏还难,几乎所有人都将我们视作骗子。”
孟绵宽慰她:“防人之心不可无嘛,这也是人之常情,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我们也不能说别人的不是,别人肯给那是情分,不肯给也没无可厚非。”
李梦茹点点头。
但京中的这些铺子,看见他们捧着一个功德箱,就更加不待见他们了,连门都不让人进去。
大冬天的,在街上走着可真是冷啊。
孟绵垂首,拂去箱子上飘落的雪花,将箱子往怀里拢了拢。
李梦茹说:“你何必这么较真?”
孟绵温声说:“封殇幼时冬日里也在外奔波,他能长大实属不易,若是那时有人肯伸把手,他就不会过得那样苦了。”对于封殇的过去,她无法帮得上忙,只想叫这世间少一些像他那样的人。
他们这帮人裹得严严实实的都冷得直哆嗦,当年只着秋衫的封殇,是怎么熬过一个个冬夜的啊。
李梦茹忍不住开口:“你谈及他的时候,眼里似是落了星子,极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