碑上刻着的一行字,她竟鬼使神差的上手摸了摸。
“真是有够好笑的。”她自嘲般的笑了笑,一屁股坐在对方旁边的土地上,开始自言自语。
“咱俩明明同一天没的,也不知道你有没有去好好投胎,反正我是现在这副模样,死了还要给你祭拜烧纸,这又是哪门子的道理。”
话音刚落,一股清风拂过,墓碑前的蔷薇花瓣微微抖了抖,也不知道这花又是哪里不合为对方心意了。
“怎么,看见我这样很意外?”吴优好笑的将吹得有些歪的花束好好扶正。
“我那天问你,要不还要走,你说你咋这么轴……都跟你说了,会没命的。
这下好了,咱俩一个都没跑了。
本来以为你要还在张日山那老头子你还能帮着劝说一二……
唉,我怎么忘了,就你那据了嘴的葫芦和你们族长也没得差,好话也闷不出一个响屁,让你劝说还不如让你给我上两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