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老太太蹦起来,把唾沫吐在杨万疆脸上,骂道:“真不是个东西!居然逼着亲孙女儿给你捐肾!”
杨万疆还没来得及把脸上的口水擦掉,更多的唾沫和浓痰,像是雨点一样来袭。
跟唾沫和浓痰一起涌向他的,还有气愤的骂声。
“你家大儿子玩弄女性,你家二儿子仗势欺人,全都是因为你这个当爹的管教不好!”
“你还经常踹邻居寡妇家的门,你都多大岁数了还干这事儿?”
“跟你同一条街的王大爷,牙都只剩下三颗了,你非逼着人家啃牛肉干,你还是不是个人?”
一道又一道真真假假的指责,落在杨万疆身上。
如果不明真相的人听到,肯定以为这是个十恶不赦,缺德带冒烟的大恶人!
“你们……”护士有心阻拦,可刚说两个字,便急忙背过身。
这群老头老太太的火力,实在是太密集了,她根本就不敢正面迎接。
至于躺在病床上的杨万疆,更是成了活靶子,躲都没地方躲。
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着实是被气的不轻。
踹寡妇门,给没牙的老头啃牛肉干,这种事他什么时候做过?
不一会儿,病房里的仪器闪烁红光,同时传出刺耳的提示音。
老头老太太们见状,果断撤退。
生怕晚一秒,便会摊上责任。
等医生们赶过来时,只见到满地的口水和浓痰,还能闻到一股下水道的味道。
忙活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算是把病房恢复整洁。
杨家五兄弟站成一排,不敢抬头去看杨万疆的脸色。
杨万疆愠怒道:“立刻查!给我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五兄弟应了一声,就要出病房。
结果刚把门打开,便听一阵脚步声传来。
走在最前面的杨金,刚冒出头。
“呸!”
一口唾沫,精准无误的落在他的脸上。
杨金伸手抹掉,把手放在鼻子前面闻了闻。
“yue~~~”杨金弯腰,险些把早饭都吐出来。
“妈的!找死!”杨金勃然大怒,握紧拳头,便要朝吐口水在他脸上的老太太打过去。
结果没等碰到老太太,老太太直接往地上一躺,大声喊道:“打人了!”
跟随她一起来的老哥哥老姐姐,一个个义愤填膺。
“呸!居然对老太太动手,懂不懂尊老爱幼?”
“呸!一窝子坏种!”
“嗬~~~呸!杨万疆呢?”
密集的唾沫和浓痰来袭,把杨家五兄弟逼回了病房。
医院里的保安,以及杨家的保镖,大眼瞪小眼,谁也不敢先上前阻拦。
拿多少钱,干多少钱的活。
这些老头老太太,但凡倒下去一个,没个六位数根本别想解决。
更何况这是帝都,好多穿的普普通通的老人,指不定就是从哪个单位退下来的老干部。
能不惹,尽量还是不惹。
杨家五兄弟护着脑袋,不断后退,最后躲到了窗帘后面。
他们简直憋屈的要死!
换作以往,哪怕是砸钱,他们也要把让帮老东西直接住院。
但现在,他们却是没这个胆量。
原因还是那是个字——敏感时期。
枪打出头鸟。
这个时候冒头搞事情,真闹大了,可就不是简简单单敲打一下那么简单了。
……
“唔……”康咏绮从睡梦中醒来,一边伸懒腰,一边眯着眼睛,嘴角仍然挂着幸福的微笑。
虽说她热爱健身,经常锻炼,身体素质比一般的女生都要好。
但,每当生理期来临的时候,肚子该痛还是会痛。
不过,这次却并没有感觉到难受。
昨晚上,她感觉像是睡在火炉旁边,全身都是暖洋洋的,睡的格外香甜。
抬起眼眸,看着一旁的“火炉”。
康咏绮嘿嘿一笑,眼珠转了转,开始不安分起来。
她把一缕长发绕在手指上,然后用发梢,在纪天问的脸上划来划去。
很快,纪天问眉头一皱,用手指抓了抓脸,含糊不清道:“别闹了宝宝。”
宝宝……听到这个称呼,康咏绮脸一下子红了。
然后,继续用发梢在纪天问的脸上划过来,划过去。
纪天问闭着眼睛,把康咏绮抱紧一些,语气不善道:“再闹,我可真不客气了啊。”
康咏绮丝毫不惧,依旧我行我素。
在纪天问睁眼前,她迅速闭上眼睛,装作还没睡醒的样子。
然后,她便感觉男人温热的唇,印在额头,然后一路向下。
眉心、鼻梁、鼻尖、嘴唇、下巴、在接触到脖颈时。
康咏绮没忍住缩了缩脖子,然后娇笑连连。
“很好玩是吧?”纪天问眯着眼睛,笑吟吟的问道。
“还……还好吧。”康咏绮眨了两下大眼睛,美眸中有紧张,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既然你这么说,那就陪你玩玩。”纪天问翻身而上,把脸埋在沟壑里,然后吃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