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不能骗我吧?”
脚步急促,蛇形穿梭,喧闹的灯火却越来越远。
“阿伟哥,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可我今天真的是非去不可,我没时间了!”
“行了老弟,闭上嘴,很快就到了。’’
阿伟举着灯笼,带着李长风挤进一条臭气熏天的死胡同,胡同的尽头,有水声。
只见站在前面的阿伟突然蹲了下来,费了很大力搬了半天,
“小李,快过来帮我下!”
阿伟龇着牙,小声道,
李长风疑惑的冲过去,帮助阿伟抬起了巷子尽头一块巨大的石板,与此同时,恶臭冲天。
“对了,这就是我们复刻大酒楼美味的秘密,可不能告诉别人!”
“这,臭成这样,还!”
李长风掩鼻,欲呕,
“下去,向右走五百步,左边,用力推,记得复原!”
“我们哥几个以后还要用他呢,不然菜谱跟不上趟!”
“灯给你,我回去做生意了!”
阿伟一溜烟的跑了,留下呆若木鸡的李长风。
李长风还是跳进了臭气熏天的湍急黑水里,可一下去,灯就灭了。在不可言说的恶臭里,李长风呕吐着,逆流,精准前行了五百步,然后奋力一推。
轰隆,这块巨石竟然是极松的。
李长风在大惊中摔倒,此时,他来到一个与东京地下排水沟平行的,截然相反的密道。
这里装修齐整,一盏一盏的灯火下,隧道四壁的青石油光可鉴,地面居然铺上了地板。
空气中有一种说出来的,复合的高级松香,似有人刚才才从这里穿过。
将洞口整理好后,李长风寻着香气不自觉的向前,又走了很久,终于望见了宽阔的台阶,缓步上前,终闻得久违的喧嚣。
阶梯到头,顶上的盖板似乎能够活动,李长风小心翼翼的起手,那看似顿时的巨石板竟然轻松的被挪开。
锅气,烟气,馋人的香气,嘈杂的叫喊,一闪而过的人影,凌乱的脚步几乎是一瞬间就一起倒在了李长风刚刚探出的半张黑脸上。
铛的一声。
“出锅!”
“快端上去!这菜可要热着吃!”
李长风缓缓探出半个身子,这里似乎是一个狭窄的隔间,虽然象征性的堆了些杂物,但被收拾的异常干净,隧道入口的地方,竟然还放着一个大水缸做掩饰。
“原来是樊楼里的厨房,他们果然没骗我。’’
“我说他们怎么能把小吃做的那么美,敢情上这偷师来了,那地道,不出所料,可能就是芯蕤说的那个官家专用从皇宫到樊楼的那条风流道,没想到这些八卦还都是真的……”
李长风松了口气,缓缓的从地道里出,还没合上地道口,一阵急促的由远及近的袭来,
“哪来的臭味!肯定又是这隔间!xx的我说过多少遍了,这里不能放一丁点不干净的东西,又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
“都xx活腻了!”
隔间的们猛的被拉开,一个掌柜装扮的男子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
同一时间,樊楼三楼东,整个东楼静悄悄,在一个硕大的隔间里,有低语。
“姐,我什么时候能离开这儿啊?”
“弟,在这儿有何不好?这在儿姐可以照顾你,现在咱姐弟成天山珍海味,锦衣玉食的你不知足,还想过以前的苦日子?”
“我哪事这个意思,姐,我们从小无父无母,能混到现在这模样,全仰仗你的……可我现在也长大了呀!也有自己的志向,你不是不知道。’’
“姐当然知道,你不就是想搞蹴踘嘛,不就是想当门将嘛,不就是想进齐云社嘛。’’
“姐,你不是帮我疏通了嘛,齐云社那几个,李正,高俅的,甚至是那个,最大的那个你都很熟,你为什么不能……”
“弟弟,我的好弟弟,姐现在有苦衷。’’
“这个我也知道,今时不同往日了嘛,你红的时候对李正他们爱答不理,现在杀出一个倾国倾城的李师师,你看,傻了吧?”
“住嘴!亏我含辛茹苦的把你拉扯大,现在你翅膀硬了,敢说别的女人比我还漂亮了?你个没良心的!”
“姐!姐姐!好的好姐姐!你怎么还哭了呢!我不是这个意思!那李师师怎么可能比你美呢……”
回到楼下隔间,
“嗯?怎么没有?臭味明明出自这里。’’
如猎狗般嗅了半天,愣是没找到,阴暗里,只有水缸里的水在晃。
“掌柜的,楼上找!”
有人在外面喊,
“奇了怪了。’’
那人又猛的将隔间的门关上。
呼!哈!
哗啦!
李长风猛的将头从水缸里拉起,大口的呼吸。
随后他从水缸中跳出,将破衣服全部脱掉,擦干,确认身上无味,又换上了隔间里干净的衣服,确定门后无人后拉开门,快速闪身出门。
隔间的对面赫然是向上的楼梯,李长风大喜,欲走。
“哎,你!”
突然一只大手从背后将李长风有力的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