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雪衣的四个孩子，竟然……”
“当年全部都活了下来？”
“那到底是什么人，把其中两个孩子带走？”
此时姜老爷子已经从极致的震惊之中恢复过来。
他脸色冷凝到极致。
眉头也紧紧拧着。
口中低声自语。
“姜老弟，先坐下说！”
周老爷子把他先扶着坐到了沙发上。
“姜老爷子，当年的事……”
“我已经派人调查。”
“但是目前……”
“还没有查到有力线索。”
楚羽正色说道。
“不是桂芸！”
姜老爷子首先摇头。
最有动机抱走孩子的，无疑是李桂芸。
毕竟——
她最看不上楚羽。
而且一直想要撮合姜雪衣和楚慕白。
当然不希望姜雪衣生下楚羽的孩子，并且一直抚养。
但姜老爷子首先排除了李桂芸。
“她没有这个胆量和谋划！”
“更何况……”
“四个孩子，终归是她外孙女。”
“她人品是低劣一些，但虎毒不食子！”
姜老爷子正色说道。
“退一万步讲……”
“就算她卑劣到极致……”
“也会叫人抱走全部四个孩子，一个不留！”
“不可能抱走两个，留下两个！”
老爷子分析道。
楚羽点点头。
对这个前岳母，他当然没什么好印象。
但是，要说她加害亲外孙女，几乎不可能。
姜雪衣独自抚养瑾儿瑜儿长大，李桂芸也有很多机会，跟两小只单独接触。
但不管如何，并没有害两小只。
尤其是——
瑾儿瑜儿在动物园，展现出强大能力后……
楚羽更确信这一点。
如果李桂芸有一丝加害两小只的心思，瑾儿瑜儿都是能够感应、预知到的。
实际上两小只虽然对她不算亲近，但也并不排斥这个外婆。
“楚家……”
“也不可能！”
姜老爷子继续摇头。
“实际上，雪衣怀孕，楚家人根本不知晓！”
“雪衣怀孕中后期，很少露面，甚至没跟楚家人见过面。”
“直到……”
“瑾儿瑜儿半岁之后，楚家人才知道她俩的存在。”
姜老爷子说道。
不是李桂芸，也不是楚家人。
那能是谁？
除了他们……
没人跟楚羽、姜雪衣有什么纠葛。
就算是姜家生意上的仇人——
绑架绾绾依依，那也是要挟姜家，达成一定的目的。
也不会带走两小只，放到福利院门口。
从动机上判断……
楚羽和姜老爷子、周老夫妇，都想不出谁有动机带走两小只。
“只能根据现有的线索查！”
楚羽低语。
“姜老爷子，雪衣当年，是住在康华医院？”
他抬头问道。
“嗯！”
姜老爷子点头。
“姜家有康华的股份。”
“康华的条件也不错。”
“雪衣生孩子，自然是首选康华医院！”
他说道。
“楚羽，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当年给雪衣接生的主治医生，姓陈。”
“两名助产护士，一个姓刘，一个姓王。”
“当时……”
“雪衣生产，并没有告诉志华和桂芸！”
“却是告诉了我。”
“但我毕竟是个老头子，不可能进产房，就只能在外面守候。”
“况且我身体不好……”
“守一会儿，就要回病房休息。”
“当时雪衣生下孩子时，我正好回病房休息，福伯照顾我。”
“生下四个孩子后，是姓陈的主治医生，把两个夭折的孩子带走了……”
“两个助产护士，应该是不知情的。”
姜老爷子说道。
“陈姓主治医生说，雪衣生下的前两个孩子状况不好，她推出去抢救。”
“让两个护士守着雪衣。”
“后来……”
“她说抢救失败，两个孩子夭折。”
“当时雪衣十分悲痛。”
“她很想看一眼两个夭折的孩子。”
“但是——”
“陈姓医生说，两个孩子……当做医疗垃圾处理掉了……”
姜老爷子轻叹。
“为此雪衣大怒。”
“直接把那陈姓医生开除！”
“她在海东省医界待不下去，似乎是出了国……”
姜老爷子说道。
“陈姓医生？”
楚羽轻轻点头。
他几乎可以肯定……
绾绾依依被带走，就是陈姓医生一手操作的！
但这位陈医生……
跟姜家，跟楚羽，应该也没什么仇怨！
姜雪衣生孩子，不可能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