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药还真够劲儿啊!”
裴万友摸了摸裤裆,脸上的淫邪之色变得更浓,“姓江的娘们儿老子睡不到,就先拿你来开开荤好了!”
酒里下了药,对于江浣溪来说是场再难。
但对裴万友来说,却是助兴的工具。
静音这才意识到江总为什么晕倒的那么快,除了不胜酒力,肯定和这药也有点关系。
“裴万友,你真卑鄙,人面兽心,你一定会遭到报应的!”
静音咬牙切齿的怒斥道。
“哈哈哈哈,你叫吧,你越叫我就越兴奋!”
裴万友淫笑着,“不过,我还是要劝你省点力气,毕竟等会我要让你欲仙欲死,到时候你就是不想叫,都忍不住啊,哈哈哈哈!”
说着话,裴万友疯狂的撕扯静音身上的衣服。
随着身上的衣服一层层被扯掉,静音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她拼命挣扎,想推开裴万友。
然而,裴万友本就身强力壮,再加上兽欲的加持,力气大得出奇,静音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推得开?
静音的身上,已经只剩下最后一道防线,白花花的高耸,呼之欲出。
裴万友吞了口口水,双眼放光,伸出脏手,向静音身上最后一口遮羞布,抓了过去……
静音已经彻底绝望,身体忍不住抽搐发抖,屈辱的泪水,不停的落下。
就在这时,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房门门四分五裂,一个男人如同神兵天降,冲进了房间之中。
受到惊吓的裴万友立刻回过头去,怒声呵斥:“你是什么人?敢来我的地盘撒野,不想活了?”
“陈潇!”
静音见到熟悉的面孔,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激动之下,哭得更厉害了。
“陈潇?原来你就是那个……”
裴万友话没说完,只见陈潇冲过来就是一脚,瞬间把他踹飞出去,重重的撞在墙上,死狗一般滑落在地。
“陈潇,对不起,我之前不该不相信你……”
静音泪水涟涟,愧疚不已。
陈潇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随手塞给静音。
“江浣溪在哪?”
他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都没有发现江浣溪的身影。
“江总她……被人抓走了……我也不知道在哪……都是我害了她,呜呜呜……”
静音自责的哭诉道。
陈潇也没心情安慰她,径直走到裴万友面前,居高临下的问道:“江浣溪在哪?”
“你让我说我就说,我偏不说,臭小子我告诉你,你敢打我,今天你死定了!”
裴万友捂着胸口,面目狰狞的说道。
刚刚陈潇那一脚,差点把他给送走,现在五脏六腑还在翻腾。
陈潇也不废话,弯腰抓住他的耳朵,微微用力。
撕拉一声,裴万友的一只耳朵被扯了下来,鲜血飞溅。
“我,我的耳朵……啊……啊……”
裴万友凄厉的惨叫起来,那动静,比杀猪还厉害!
“再问你一遍,江浣溪在哪?”
陈潇一脸冷漠,眼神中的杀气,却是快要溢出来了。
“操……小,小兔崽子……你以为老,老子是吓大的……有,有种你就杀了我……”
裴万友倒真是条‘硬汉’,都疼得直吸凉气了,还嘴硬呢。
“杀你干嘛?我只是想知道江浣溪在哪而已。”
陈潇语气平淡。
说话间,又是撕拉一声,裴万友的另一只耳朵,也被他撕了下来。
“啊……啊……”
杀猪般的惨叫,一浪高过一浪。
“江浣溪,在哪?”
陈潇又问了一遍。
而这一次,陈潇盯准了裴万友的裤裆。
裴万友顿时就慌了,这玩意儿要是被揪下来,那可比杀了他还难受。
而且,他完全相信,自己要是不说出江浣溪的下落,陈潇会毫不犹豫的那么做。
“我说,我说……她被送到了天香阁!”
裴万友忙不迭说道,生怕慢了半拍,就会被陈潇来个物理阉割。
“天香阁在哪?”
陈潇皱眉问道。
“出门左转上电梯,到三楼之后再通过两个暗门,就到了。”
裴万友轻车熟路的说道。
虽然万友山庄很大,但天香阁是他金窝藏娇的地方,自然熟悉无比。
“妈的,搞那么复杂,赶紧滚起来,给我带路!”
陈潇踹了裴万友一脚,命令道。
“是,是!”
裴万友赶紧爬了起来。
“你怎么样?”
陈潇回头看了静音一眼。
“我没事,你快去救江总吧,再晚了怕是要来不及了!”
静音催促道。
这时候她倒是知道着急了,早干什么去了!
与此同时,天香阁内。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江浣溪躺在床上,意识模糊,半睡半醒。
她只觉得天旋地转,不断的下陷,随时都会沉沉睡去。
但身体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燥热,又让她无法入睡,只想撕掉身上的所有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