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她妈回到乡下,指着那些她干过的水利工程,自豪地说,这是我们当年挑过土的地方,那是我们当年一起做过的水利建设,她并没有太多的感觉。
现在,身处劳动现场,季夏只挖了几锹,就只有一个念头,生不如死。
干了半天,终于到了要吃午饭的时候了,吹了下工哨子,季夏恨不得一屁股坐在泥地里,这和训练完全不是一回事。
饶是她这种武力值高到逆天,身体各项指标都超出常人的人,干这种体力活,也是要命得很。
毕竟是血肉之躯,而且也没干习惯过。
哪怕是队员们,一年到头连下雨天都不歇息一下的,这么干下来也累得很。
刚刚秋收完了,还没有喘上一口气,身体也亏得厉害,现在又来做水利,每次干完后,队员们都会倒下一大批,过个年都缓不过来。
谢素芬让季夏先歇息一下,自己拿了两个人的茶缸子去打饭,季夏独自一人坐在离队员有些远的一个树墩子上,身后是一棵老树,正好挡一下风。
她妈把饭打过来,递给了季夏,季夏端到碗里一看,傻眼了,“这猪食给谁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