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凰姑娘,找我有事?”云苏月吃着糖葫芦问道。
九凰也在打量云苏月,当看到云苏月那张绝色倾城和一身清新脱俗的气质时,藏在袖中的双手狠狠的握了握。
直到云苏月的询问打断她,才放开自己的手。
继续笑得花枝招展,假到不能再假,“九凰猜云大小姐不日就会赶往北部边关,特拜托云大小姐把我亲手做的防寒棉衣带给我家王爷,这是王爷临走时特意交代我为他做的。
这些年王爷只穿九凰亲手做的锦衣,其他人的王爷都穿不惯,麻烦云大小姐了。”
说完,九凰侧身,从身后的丫鬟手里接过包裹递给云苏月。
云苏月要是再听不出点什么,那就是笨蛋,她没有接包裹,而是眯眼不咸不淡道,“哦,九凰姑娘想暗示我什么?
暗示我喧宾夺主抢走了你家王爷?还是夺了你喜欢的男人?”
这句话无疑是揭露了九凰一直深藏的秘密,她害怕了,忙对着云苏月抱手,“云大小姐误会了,九凰只是实话实说,没有其他的意思。
你也知道,我们家王爷从小孤苦伶仃,只有我们这些护卫相依为命,青玄他们都是男人,这些自然由我这个唯一女护卫来做。
倘若云大小姐不方便携带这两件防寒棉衣,九凰着人送去北部边关就是了。”
“九凰姑娘用心了,但希望九凰姑娘记住刚刚说过的话,是我误会了你。否则,凭你一个护卫敢惦记本郡主的男人,你的主子当朝七王爷,你的下场绝不会好。”
云苏月拿走包裹转身就走。
此女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等到了北部边关,她倒是要问问司言灼是怎么回事?这位唯一女护卫是怎么个唯一法?
是暖床那种唯一?
还是后备那种唯一?
对他如此的情真意切,跑到她这个正牌七王妃面前耀武扬威。她不信朝夕相处了这么多年,九凰的心思司言灼看不出来?
却依旧留她到现在。
云苏月着实被气到了,尽管知道九凰是故意的,故意离间她和司言灼之间的关系,但还是被气到了。
回到河底捞之后,做出来的菜都是辣的。
与此同时,一路笑到太和宫的太后把荣嬷嬷叫来,“小荣啊,七王府没有主母,哀家老了不能事事躬亲,只一个女护卫会如何懂得筹备老七的婚礼?
今儿起你白天去七王府,全权负责老七的婚礼筹备,直到他们成亲之后。”
“是,老奴遵命。”荣嬷嬷喜悦领命,这是太后对她的信任呐,王爷的婚礼都帮着筹备。
太后又说,“皇后作为一国之母和皇嫂,也会多过问老七的婚礼,有事可以找皇后商量,拿不定主意的找哀家。
但每天回来首要的事情就是和哀家报告筹备的进度,老七的母妃不在了,哀家必须负责到底给老七和小苏月一个最盛大漂亮的婚礼。
小荣,你记住了,任何人,胆敢破坏他俩婚礼者,格杀勿论!”
太后的杀伐之气再起,只因为是司言灼和云苏月的婚礼。
“是,老奴记住了,太后对七王爷和苏月郡主是事事用心的。”荣嬷嬷说道。
太后感慨,“哪能不上心呢?刚刚那张场谈判你也亲眼看到了,亲耳听到了,小苏月处处为枫林着想,面对两国使臣唇枪舌战,为我枫林争取到了最大利益。
相比国事,哀家能做的这些就太少了。没有小苏月,哀家可怎么活哟?”
又来了,太后三句不离本行,哈哈哈~
旁边,荣嬷嬷和牛嬷嬷偷笑。
最大包厢内,云沐秋问云苏月,“怎么了?不久前不还好好的?”
那点小事,云苏月不想哥嫂跟着担心,“没事,就是想着如果两国不答应,我该先灭了哪个?”
云沐秋:“······”
“哈哈哈~”众人笑。
这边,牛嬷嬷开玩笑的问太后,“七王爷这次一个人着急赶去北部边关,没有带苏月郡主,时日一长,万一遇到心仪的姑娘怎么办?”
太后好不夸奖的自信道,“哀家就对老七放心,他是我们皇家唯一的佛子,专修除小苏月之外的无情道,一辈子为小苏月守身如玉。
再漂亮的女子呀,在他眼里都是粪土。”
“哈哈哈,太后说的是,这么多年老奴也没有看到七王爷对任何女子提及一句。”荣嬷嬷和牛嬷嬷继续笑。
而回去的九凰爽无敌,云苏月越生气,她就越高兴,哼着小曲回到了七王府,抬眼就看到了受了重伤的薄修和火羽,“你们两个怎么回来了?”
然而,薄修没有理会她,而是问九凰,“王爷呢?”
“王爷?难道你们俩在极北冰原没有遇到王爷,那你们···”九凰一时间没明白。
司言灼办事回来,当然不会和一个下属禀报,所以九凰自然不知道在极北冰原发生了什么。
火羽也急得不行,“快说,王爷呢?”
九凰这才回答,“王爷去北部边关很久了。”
“坏了,要出事了,小白可有飞回来?”薄修和火羽的脸色很不好,追问九凰。
“没有,自从小白飞去极北冰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