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捏着男人的脖子,语气不紧不慢道,“许久没有听到捏断脖子发出的声音了,你猜猜你的脖子在断的那一刻有多响?
嗯,让我想想,是直接捏断你的脖子,还是慢慢的?
酒梨,你说哪种比较有意思呢?”
酒梨拿着一包果子逗弄着赤麟驹说,“奴婢认为当然是慢慢的捏断比较有意思,那种一点点的拉长的清脆折的折断声,哇塞,才是最美妙的。”
“变态啊,果然越美的人越如毒蝎一般阴狠。”苍昆德听得一身鸡皮疙瘩。
单看着主仆两人的 脸和年纪,任谁也不会想到一个比一个毒辣,下手那是真的狠呐,简单粗暴,出手就死一大片。
御谛抱膀靠在马身上,“大惊小怪,这才到哪?”
意思是比这更残忍的他都见过,面前这位可不是一般女子,毒辣和仁慈并存,但要看对什么人。
对敌人,云苏月毫不手软。
但对自己人,尽管毒舌,却能有多好有多好。
忽然,云苏月“咔嚓”一声了结了手里的男人,抽出腰间的混沌魔鞭挥舞成盾,挡住无数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