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个保镖的搀扶下,我也下了车。
刚刚下了车我就疯狂的呕吐起来。
这两个保镖的车技是真的不错,但对我这个伤员来说,那真的是痛不欲生。
五分钟后,我来到了红姐的身边,轻轻开口;“红姐,是出什么事了吗?”
红姐冷冷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就像冰刀一样刺过来,
虽然我不是第一次见到她的这种眼神,但是此刻还是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没有立刻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微微抬起下巴,示意那两个保镖退下。
两个保镖迅速退到一旁,眼睛也在四处观望,看来是相当的专业。
我站在那里,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在红姐那冷漠的气场下有些不知所措。
过了好一会儿,红姐才缓缓开口,声音冷得像从冰窖里传出来一样:
“不该问的别问”
我心中涌起一股不满,但又不敢表露出来,只能闭嘴,但我知道接下来红姐可能是想要跑路了。
我慢慢走到黄主任身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递了过去,
当然徐建国那边我也同样递了一根,
毕竟从徐建国刚刚的表情里面,我并没有看出来他有什么异常,
甚至我相信他到现在都还没有发现公文包里的定位器。
换作一个正常人如果发现自己被别人安装了定位器,那他的脸上肯定不会淡定。
“崔医生,疼吗?”徐建国看了我一眼还在流血的伤口。
我微微摇了摇头,强装镇定地开口:
“徐哥,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只是那些条子怎么就突然出现了,难道是因为我在酒吧杀人的事情被追到这里了。”
徐建国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烟圈,眼睛眯起来看着我,
像是在审视我话语中的真假。
“崔医生,你想多了,这些条子应该不是冲你来的。”
我心中冷笑一声,条子不是冲我来的,还能是冲你来的不成?
当然了,既然徐建国说出这话,可能他心里也是在心里暗自怀疑,是不是他今天出去被条子跟上的问题。
“徐哥,那你说红姐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咱们总不能一直被条子追着跑吧。”
徐建国看了看红姐一眼才小声开口:
“兄弟,我劝你还是别太好奇,少说话多做事。”
我心中明白,徐建国这是不想跟我多说多,怕惹祸上身。
我也不好再追问,只能默默站在一旁。
这时,红姐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那铃声在这寂静压抑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刺耳。
红姐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眼神微微一凝,随后转身背对着我们接起了电话。
虽然她尽量压低声音,但在这安静的废弃工厂里,我还是能隐隐约约听到一些内容。
“…… 什么?…… 现在?…… 好,我知道了。”
红姐挂了电话,转过身来。
我注意到她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原本就冷漠的表情此刻像是覆盖了一层寒霜。
她扫视了一眼旁边的两个保镖,然后简短地说道:
“你们留下一个照顾崔医生,其他人跟我走。”
红姐的话如同命令一般,不容置疑。
两个保镖对视一眼后,其中那个开车很牛逼的保镖默默的站到了我的身边,
另一个则跟着红姐、徐建国和黄主任匆匆离去。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我心中充满了疑惑。
这个电话到底带来了什么消息?为什么红姐的脸色如此难看?
我转头看向身边的保镖,他面无表情,像一尊雕像一样站在那里,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递了过去;“兄弟,咋么称呼你啊,你的车技很不错啊。”
保镖看了一眼我手中的烟,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伸手接了过去。
“我年纪比你大,你叫我彪哥就行。” 他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点燃了烟。
“彪哥,你这开车技术真是绝了,以前是赛车手吗?”
彪哥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烟圈,表情稍微缓和了一些,
“算是吧,以前在赛车场混过。”
“那怎么后来跟了红姐呢?” 我小心翼翼地问道,眼睛一直观察着他的反应。
彪哥看了我一眼,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回答。
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
“以前在赛车场出了点事,被红姐救了,就跟着她了。”
我点了点头,“彪哥,今天这事儿可真够乱的,我到现在都还迷糊呢。
你跟红姐这么久了,应该知道她的一些打算吧?”
彪哥皱了皱眉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下一秒他把烟头掐灭淡淡的开口;
“我先扶你去车上吧,上面会舒服一些。”
“彪哥,我刚吐完,想在这儿透透气,车上太闷了。”
彪哥看了我一眼,没有强求,只是无奈的摇摇头:“那行吧,不过你别乱跑,我出去看看。”
我连忙点头,“彪哥,你放心,我就在这附近活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