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女人用的东西”
我无奈的说。
“要那玩意干嘛?”
他纳闷看着我。
“这……这可不好弄,我老婆死了,哪有那玩意”
也是,这可不是难为人嘛,我深深叹口气。没有这东西,冯波可就……我不敢想了。
“哎呀!我想起来了,好像是有那么两块布,被老婆洗干净藏起来了,我翻翻看吧”
贶广能操着一口浓重的地方方言说。
我精神一振。
他打开柜子,柜子里衣服倒是整整齐齐的,可以看出来,他老婆活着时是个干净人。翻了半天,炕上都是衣服,没有。
他冲我摇摇头。
我心里一凉,很是失望,叹口气要出去,贶广能不甘心的继续寻找。
“找到了,找到了,这婆娘,把这玩意藏的倒是隐秘”
刚走到门口的我身后传来贶广能惊喜的声音。我兴奋的转身,看到他手里举着两块破旧不堪,但洗的干干净净的碎花布。很是激动,冯波有救了。
周洪军惊奇的问,我要这玩意嘎哈?
我告诉他,冯波被鬼手摸了,那是一个阴兵的鬼手,阴兵乃是将士死后的魂魄,也是让人敬畏的魂魄。当时,他们虽然追过来了,是我们惊扰了人家,没有恶意。
但人鬼殊途,毕竟是两个世界的人,冯波被他摸了后背,就沾惹了邪祟,因为年头多了,他们身上有了邪祟,人被碰到,自然就会阴气极重,轻者,一场大病,重者,一命呜呼了。而冯波点低属于后者。这种情况很难驱邪气,跟着师父这么多年,我头一次经历这些,只能按照师父说的,利用这种下三滥驱邪法子试试看了。
邪气虽厉害,可它们怕秽气,能不能行,就看他的造化了。
有了“月布”,还缺一些东西,我让贶广能帮忙,让他买来一只黑狗,杀了,接了一盆黑狗血。又让他买了朱砂,红纸,,找来一些柚子叶,找一把竹子做的扫把……他听话的一一照做。
有了这些东西,晚上,我开始作法了……
完毕后,让周洪军赶紧给冯波洗洗身子,用竹子扫把把屋里的犄角旮旯都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扫了一遍。他扫地的时候,我念念有词……
做完这一切,静观其变。
接下来,我一会看看冯波的后背,失望的是,那个青黑色手没有消,我愁的长叹短嘘的。周洪军头一次对我失望了,苦着脸默默无语,熬不住,他睡了。
我熬到后半夜,熬不下去也睡过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睡得正香呢,“师父……快醒醒……醒醒……”
周洪军把我拍醒了。
我揉揉眼角的眼屎,打个哈欠,“嘎哈啊!刚睡着就叫我,你知道我几点睡的……。”
我不悦道。
“您快看看吧……”
他兴奋至极的把我拉起来,指着旁边,我过去一看,又惊又喜,激动万分,冯波醒了,脸上又有了血色,笑吟吟看着我。
我迫不及待的赶紧看看他的后背,发现那个被鬼手摸的青黑色手印不见了,恢复常态。吗的!终于驱除了。我高兴的拍着冯波。
“太好了,太好了,你终于好了……”
听到声音,推门进来的贶广能看到这一幕,也很是高兴,屁颠屁颠的拿着菜刀,出去杀鸡了。
这顿饭,我们几个人吃的特开心,尽兴,谈笑风生的。
第二天,我们准备离开这里了,冯波特意给贶广能留下一大笔给孩子买奶粉的钱,还留下自己的地址,让他等孩子大点了,就去找他,他给他安排工作。
把贶广能感动的稀里哗啦的,一个大老爷们又是眼泪,又是鼻涕的。诚心诚意的挽留我们再住一天,知道我们都是东北人,他想做点南方地方小菜给我们尝尝。
盛情难却,我们只好打算再住一天了。
那天晚上,月明如昼,感恩图报的贶广能给我们做了自己家乡的几个特色小吃,杀了一只鸭子,拿出自己家酿的老酒,我们仨好久没有好好吃一顿饭了,再加上冯波好了,周洪军的伤口也慢慢好了,大家心情大好,推杯换盏的吃喝起来,相谈甚欢,院子里笑声不断。孩子也很乖不,哭不闹的。
一直吃喝到很晚,我们都喝醉了,一个个摇摇晃晃的,醉眼朦胧的胡说八道了,侃大山,吹牛皮……很是热闹。
我们正聊的很嗨皮,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隔壁忽然传来刺耳的声音。好像是剁饺子馅的声音。
“他吗的!大晚上的剁馅子,有病啊!不怕扰民……”
冯波骂骂咧咧的,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抹抹嘴。
“嗯哪呗,大晚上的砰砰砰的,可别吓着孩子……周洪军生气的说。
我苦笑着摇摇头,周洪军踉跄走着进屋里看看孩子,好在孩子没哭,手舞足蹈的,自己玩的还挺开心。他松口气出来了。
贶广能赶紧去搀扶他,苦笑着说:“没办法,惹不起人家啊!”
又给我们倒满酒。
“啥意思?”
冯波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他。
贶广能叹口气,指着右边说:“我的这个名叫尹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