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过半,老鸨翠娘面色铁青,眼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她正站在大厅中央,手中握着一串精致的金铃,那铃铛在她手中轻轻摇晃,发出清脆的声响,引得满座宾客目光齐聚。
“各位爷们,今日咱们快活林有好戏上演!”翠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指向厅内一根粗大的木柱,柱子上,一名女子被五花大绑,正是快活林的花魁梦蝶。她眼神哀怨,却又带着坚韧,肌肤如玉,衣衫凌乱,显得楚楚可怜。她如诗如画的容颜,似水柔情的目光,使得无数男子为之心动,她的美丽,如同一朵绽放的牡丹,即使在困境中,也显得格外动人。
“这位便是咱们的花魁梦蝶,今日,谁出的钱多,便能让她脱下一件衣裳,价高者,更可与她共度良宵。”翠娘的话音刚落,全场顿时沸腾,银两、金票纷纷飞向台上,犹如雨后春笋般涌现。那些平日里矜持的公子哥儿们,此刻都像饿狼般瞪大了眼睛,贪婪地盯着梦蝶。他们手中的银票在灯光下闪闪发光,仿佛在诱惑着每一个人。
梦蝶眼含泪光,却倔强地昂首,她知道,这是凤娘对她违背意愿的惩罚。梦蝶昨日又拒绝了一位有权有势的客人,那便是九王爷之子秦文韬。秦文韬心怀怨恨,此刻正坐在角落,冷眼旁观这场闹剧。
“我出五十两!”一个身着锦袍的公子萧逸风率先出镜,他的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梦蝶在他身下的娇喘。
“一百两!”另一位公子环琅天的熊出墨不甘示弱,他面色阴沉,眼中满是对梦蝶的占有欲。
“两百两!”又是一个声音响起,这是一位年迈的富商,他的眼中满是狡猾和贪婪,似乎并不在乎银子的多少,只求得到梦蝶。
老鸨笑得更加得意,手中的金铃摇得更加欢快。她的眼神在人群中扫过,似乎在寻找更高的出价者。
“五百两!”突然,一个清冷的声音打破了喧嚣,众人纷纷望去,只见一位身穿白衣的青年,面带微笑,眼中却透出坚定的光芒。他就是兵部尚书之子江津风他的出现,让整个庭院瞬间安静下来。
老鸨眼中的笑意更深,她看向梦蝶,见她微微颤抖,但眼中却有了一丝期待。她知道,这个价格已经足够让梦蝶摆脱此刻的困境。
“一千两!”白衣青年江津风再次出价,他的声音虽然平静,却如同惊雷一般在庭院中回荡。众人震惊,有些人开始窃窃私语,有些人则目瞪口呆。
老鸨满意地点点头,她转向梦蝶,用一种略带挑衅的语气说:“梦蝶,这位公子的出价已经无人能敌,你愿意随他走吗?”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得意,仿佛在嘲笑梦蝶的无能为力。
然而,梦蝶却在此刻抬起头,她的眼神坚定而决绝:“我宁愿死,也不愿被你们这样侮辱!”她的声音虽微,却如利剑刺破夜空,直指人心。
快活林瞬间陷入了寂静,只有风轻轻吹过,带来一阵凉意。老鸨的笑容僵在脸上,她看着梦蝶,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她知道,这个女人,不愿是他们手中的玩物,她有自己的尊严,有自己的选择。
最后,白衣青年走上前,解开了梦蝶的绳索,他轻轻说道:“当婊子你还想立牌坊,今天你必须陪老子。”
突然,人群中走出一人,英姿飒爽,他就是那翩翩公子鹿闻燊,他看着梦蝶,眼中闪过一丝怜悯。鹿闻燊大手一挥,一张金票掷向凤娘,瞬间盖过了所有的出价。
“鹿闻燊,你想干什么?”江津风怒不可遏,起身冲向鹿闻燊,两人瞬间交手,刀剑相撞,火花四溅。厅内的宾客纷纷退避,生怕殃及池鱼。
江津风的剑法狠辣,鹿闻燊的拳脚刚猛,一时间,厅内尘土飞扬,刀光剑影交错。突然,鹿闻燊一个闪身,江津风的剑不偏不倚地划过一旁柱子上的梦蝶,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衣襟,人群中发出惊呼。
“梦蝶姑娘 !”鹿闻燊大惊失色,瞬间收手,而秦文韬的剑也停在了半空。他看着自己的剑尖,上面沾满了梦蝶的鲜血,脸色一阵苍白。
翠娘见状,心中暗喜,但表面上却装作惊恐,忙命人将梦蝶抱下去疗伤。秦文韬望着梦蝶,心中愧疚,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他的愤怒造成的。
鹿闻燊微微点头,转身走向翠娘,目光冷冽:“翠娘,此事因我而起,我愿负责。但你若再敢伤害梦蝶,我鹿闻燊绝不轻饶!”
两人你来我往,剑光闪烁,快如闪电,令人目不暇接。但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鹿闻燊的一剑偏了方向,竟误伤了在旁观看的九王爷之子秦文韬。醉酒没有防备的秦文韬一声惨叫,跌倒在地,左臂鲜血淋漓,显然已受重伤。鹿闻燊见状,心中一惊,酒醒三分,意识到闯了大祸,他深知九王爷权势滔天,此事若被追究,必然有性命之忧。于是,他趁乱逃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逃得越远越好。
他穿过曲折的回廊,躲过巡逻的守卫,最终来到了琴瑟姑娘的房间。琴瑟姑娘才貌双全,深受客人喜爱。鹿闻燊刚在台下见过他,知道她是这快活林中机警聪慧之人,但是琴瑟姑娘是敌是友鹿闻燊也不清楚,只能赌一下。
他推门而入,只见琴瑟姑娘抚摸着琵琶。鹿闻燊来不及解释,便一头钻进了她的床下。琴瑟姑娘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