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只是一眼就认出来了他是谁,那个男人是昨天下午他教训做了不该做的事情那两个人之后过来收尾的人。
男人显然对他发现自己没有一丝诧异,一本正经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在挥完手之后一个拉着行李箱比他低一点的冷峻男人走了过来。
像是同类相吸一样,在那个十分冷漠像猫一样高冷范的男人顺着句容目光看过来时。白兔也悄悄得探出了小脑袋,无师自通得打开了本来关死的车窗,和那个猫儿一样的男人挥了挥手。
但石鱼车启动的过快,唐博然刚发现那个白嫩包子的时候,车就像是离弦之箭一样飞了出去,随之消失的还有那个让他难得好奇的小孩
唐博然有些不耐烦的看了一眼身旁人,从昨天开始句容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病,非得死缠烂打和自己回来见父母。
来就算了,还打扮得花枝招展,想到这唐博然没好气得瞪了一眼穿着一身正装,还特地打了发蜡的句容,扭头就朝着另一个出口走去。
不知道唐博然为什么又莫名其妙生气的句容,有些无奈得耸了耸肩追了上去,伸出手一把拉住了行李箱把手位置。
而且还故意的摸上了唐博然手背,十分有占便宜嫌疑的在唐博然有一道伤疤得手指上摸了又摸。直到唐博然狠狠踩了他一脚,松开行李箱就走之后才不要脸的追了上去,像是长在男人身后的大尾巴一样距离把握得十分好。
没了办法的唐博然全当看不见,这下身后的句容犹如打了胜仗得将军一样,见到人就打招呼一点也没有之前一本正经的样子。
直到出了站口迎上了好久没见的同事,不用上班的凌宇穿着一身运动服撑着一把伞站在雨中,身后就是他刚买不久得豪车。
男人肩宽腿长站在车边就像是最新的杂志封面人物一样,或许是事情刚结束不久,他脸上没有了一贯的嬉皮笑脸,沉默寡言得他站在原地颇为唬人。
句容第一眼就看见了那辆明显的豪车,死皮赖脸得一把揽上了走在前面唐博然有些单薄的肩膀。在面色越发阴沉得唐博然要把他撂倒之前,适时得在他耳边说了一句:“别闹,凌宇来了,别忘了我们还有任务呢!”
坏脾气得唐博然忍了又忍就这么任由男人揽着走向雨幕中,句容倒是一脸的开心,他十分自来熟得朝凌宇打着场面话:“凌队长,好久不见,哟这新车啊,国外的不少钱啊。”
不过很快他就原形毕露,松开了揽着身边人的手,一只手就轻松的把沉重行李箱拎了起来,对面凌宇听见客套话之后,礼貌得点点头迎了上来。
句容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一脸赞叹得看着自动打开的后车厢,闻着车里的木质香薰,上下打量了面前的车一会。
“对,新买的。”凌宇挑了挑眉,用钥匙关上了后车厢,然后把手里一把黑伞往句容的方向一抛,转身就上了车。
句容十分轻松得用指尖捏住了伞的把手,动作轻快得打开伞走到了站在台阶上看着湿漉漉地面不想下去的唐博然身前。
看着面前人眉毛和眼睛恨不得皱成一团的样子,句容十分自觉得下了一个台阶,转过身来还没开口,十分了解他的唐博然快步从旁边下去,淋着大雨上了车。
十分巧合的是两辆车一前一后得开向了同一个方向,另一边在白兔打开车窗之后冷风裹着雨点打了进来,佘青十分不爽得动了动手指,要进来的风雨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原路返回。
陈玄有些无奈得把孩子抱了回来,轻轻得用手指刮了一下小孩的鼻子:“不可以探出头,这样不安全的。”
白兔乖乖点了点头,又缩回了爸爸怀里,负责开车的石鱼默不作声把车窗重新关上锁死。陈玄身旁看着面无表情的佘青,低头看向怀里的小家伙。
然后心情很不好的佘青怀里就被塞进来一个暖乎乎的小包子,白兔有些无辜得仰着头和低头得佘青大眼瞪小眼。
小孩的眼型有些偏圆往上看得时候,不自觉带着些许天真和稚气,被影响心情得佘青盯着迷茫的小家伙看了一会,然后不自觉得伸出苍白微冷得手把小孩脸颊捏了捏。
感受到手里的柔软佘青心情好了很多,也懒得出手将这烦人的雨天变成晴天了。似乎是知道抱着自己的人心情不好,白兔难得黏起了佘青,整个身体缩成一团就这么趴在父亲微冷得怀抱里。
安静了一会的小家伙重新开始欣赏外面风景,这次得风景和上次不一样。南城得夏天是绿色的,因为是南方的缘故道路两旁最多就是树,绿化带里是各种好看的花朵,第一眼就是绿意盎然。
除了几条市里的大河,周边郊外小河里都种着荷花,白兔最喜欢的就是那些河流里的荷花还有荷叶。
但秋天也别有一番风味,荷叶还屹立在河流里,荷花已经不见了成绿油油得莲蓬,白兔最爱吃的就是又大又饱满得莲蓬。
这个时候道路两旁的树也有了变化,梧桐树开始慢慢变黄飘零,银杏叶随着秋风一点点变成金黄色。最好看的时候就是满地落满了银杏叶,车辆从那里经过无数落在地面上的叶子随风而起。
但临近初冬得时候,叶子就掉得光秃秃了,环卫工人把梧桐树修剪去多余的枝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