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也让他的步伐有着徘徊般的犹豫。
在门口时,他还时不时弯下腰,用双手拨弄贴着他小腿的一团黑乎乎的东西,走进后,他大概是注意到了室内人的视线,有些窘迫的直起腰,埋着头走了进来,紧紧贴着他腿的那团黑色东西,也亦步亦趋地跟了上来。
玄关的设计略显狭窄逼仄,只点了一只昏黄的缠枝珐琅工艺小吊灯,显得愈加昏沉,与之相对,客厅却十分宽阔敞亮,因此,玄关与客厅之间仿佛有一条明暗交界线,将拘谨的黑衣男人和光鲜亮丽的高级虫族切割开来。
走来的人穿着一间黑色大衣,这让他的轮廓隐约且不分明,整体着装露肤度极低。
然而正是这样昏沉的黑,让他裸露在外的手、脖颈、未被口罩遮住的上半张脸白得愈发耀眼,就如同黑色丝绒布上一颗圆润光泽的珍珠,锋芒内敛,难掩光华。
缓步从玄关走出,压抑的黑还未完全退潮,他微微抬起头,一瞬间,客厅静了几秒。
孔雀翠羽、玻璃翡翠、雨过天青,世间所有绿意在这一刻褪色,只剩眼前那一双胜过璀璨宝石的绿色眸子,眼波流转间,水光点点,颠倒众生。
直播间弹幕凝滞了几秒,下一刻,直播间被“不可言说”四个字淹没。
【???为什么有种不可言说既视感?】
【卧槽,这身形这眼睛,好像不可言说】
【默默发问,不可言说是谁?】
【现在上网的到底是几岁的小孩子?连不可言说都变成时代眼泪了咩?某匿名论坛最高楼主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