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服人,先立战功!
如果在雁门关前线,打不出威风,那在军中就没有威信可言。
武将,只服强者!
戍边将领,都是朝廷封的命官,他们只听皇令。
自己是皇帝老子亲封的征虏大将军、镇北王,而不是带着观摩团的九皇子。
按品衔,他这个镇北王,却只能领两万兵士的权限。
这两万人的部队,加上自己的一千府兵,虽然没有和北凉三四十万铁骑全线对抗的力量,但灵活运用起来,逐个击破北凉可汗的防线还是有可能的。
如此一来,大昌戍边部队定国军那边,不但士气大振,而且还能让自己在军中的威望脱颖而出。
到时候……
“发什么呆?”
突然,霍幼楠从被窝里探出头来,冷不丁问了一句。
这傻大妞!
还没睡着啊?
“没发呆!”
永康陡然睁眼,侧目一瞥霍幼楠。
“躺尸一样,还没发呆?”
霍幼楠没好气地又是一问。
“哦!想你。”
“不要脸!”
霍幼楠支起上身,怒目狠剜永康一眼,道:“别没个正形,我看你刚才,一会儿眉头皱得就像猪头,一会儿嘴角又笑得就像个傻子,人家好心想问你在为何事如此?你倒好,狗改不了吃屎,一张嘴就没个正经话!”
你懂个屁!
小爷我他娘的,正愁得猫抓心,你以为去了雁门关,就算完事了?
不过,眼下还真不能跟你这大傻妞说那些!
永康摇摇头,苦笑道:“你说我这命,小时候孤苦伶仃,长大以后受人欺负,这成了家,咋就还遇上你这么个母老虎?”
“找打?”
此言一出,霍幼楠从被窝里翘起一条光腿,佯装要踢过来的样子。
“可别!”
永康一缩脖子,眼睛盯着霍幼楠的脚踝,惊道:“别动,有蚊子!”
霍幼楠一怔,那只伸出被窝里的光脚,已经落在了永康手里。
“啧啧!”
永康轻摇头,赞叹道:“这么白的脚,叫蚊子叮了就不好了,呃!天这么凉了,按理说不应该有蚊子啊?”
“可能是屋里热的缘故!”
霍幼楠不假思索,脱口就应了一句。
“我看看,咬着了没有?”
永康凑了上去,仔细地翻看着霍幼楠的那只脚。
忽然,霍幼楠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猛然一抽,把那只脚就收回在被子里面。
“无耻!”
狠瞪永康一眼,羞愤道:“偌大个人了,成天想这些歪门邪道的事,不知羞耻!”
“哪门歪了?哪道斜了?我觉得都很正啊!一点都不歪斜,只就是紧了点……”
“不要脸!”
话还没说完,就被恼羞成怒的霍幼楠一声叫骂打断。
这下可惨了!
霍幼楠愤然翻身,一甩身上的被子,就骑上了永康的腰,双手一拧一剪,永康的两只手,就被霍幼楠拧在了背上绞在了一起。
卧槽!
真动手了?
手劲还不小,差点把胳膊给拧脱臼了。
“叫你再不要脸!”
一脸羞恼的霍幼楠,立刻就给永康来了个鸭子凫水,直接把永康的两只脚腕,也扳到一起并拢。
这母老虎!
疯了?
敢放我的土飞机?
这手劲,可真不小啊!
“哎呀呀!疼死我了……”
永康在霍幼楠的不断用力下,终于吃疼起来叫出声来。
“你也有喊疼的时候?”
可霍幼楠并没有就此罢手,咬牙道:“当初,你得意的时候,可曾想过我的疼没?”
卧槽!
这娘们,纯粹是报复!
你那疼,不是迟早都要经历的么?
哪能和这比?
就在这时候,寝室的门被从外面推开。
“王爷,王妃,这都半夜了!”
披着一件狐皮坎肩的狄芳,正一脸无奈地站在床榻前面,摇头又道:“夫妻之间,就不能好好说话?就不能和谐相处?看看,这都成何体统?”
见到惊动了偏房里的狄芳,霍幼楠面上一红,悻悻地松开了永康后,又裹起被子躺了下来。
“二婶!”
霍幼楠倒是一脸憋屈,愤愤又道:“你是不知道,这人有多无耻!”
“太没规矩了!”
狄芳望着永康手脚被拧出来的手印痕,怒目又看向霍幼楠,道:“再是王妃,要是伤了王爷,圣上那里你是如何交代?”
这话不假!
哪怕是夫妻之间,伤了皇子,那可是谋逆之嫌的大罪。
训斥完霍幼楠,狄芳目光又投向正搓着手腕的永康,叹气道:“你是夫君,难道就不能让着点?”
说完,狄芳转身要走!
“别走,你一走,说不定我又要挨打!”
永康急了,差点有跳下床榻从后面抱住狄芳的冲动。
“唉!”
狄芳一愣,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转头又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