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几个得力兵士,你带着在周边集镇走走,摸一摸这一带的情况!”
“王爷放心,小的明白!”
焦凯不愧是永康肚里的蛔虫,永康一张嘴,他就知道九皇子这是要准备走私了!
……
一连的干旱少雨,雁荡河进入了枯水期。
永康探得一处浅滩,给高祥和霍幼楠交代一番,然后只带着左卫一十四人,换上了便装,战马换成了骆驼,从浅滩处趟水而过,来到雁荡河对面的乌特昭地界。
战马换成骆驼,这一十五人,看起来更像商人一些。
按照之前右屯都尉所画的路线图,永康的驼队,一路向西,半天时间,就赶到了乌特昭部所在的临河城。
从路线图上看,临河城,落雁镇,河套县城呈三足鼎立之势。
在临河城里一家饭馆吃饭的时候,居然发现,一碗捞面的价格,要比一斤熟牛肉还要贵两倍!
一个锅盔馍,能换一条生羊腿。
没搞错吧?
眼前行情,永康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这面比肉贵,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反正,馍是自带的,每人一大盆清炖牛肉,直接吃了个肚儿滚圆。
再说,此时的永康,不差钱,根本不差钱。
腰里有的是硬邦邦的雪花银。
就在一行人吃饱了饭,牵着骆驼在临河城里转悠的时候,忽然看到前面一家店铺门口打闹起来!
随着一阵器物被打碎的声音,围观的人们四散奔逃。
待围观者们散尽,永康看到,原来是一家粮行,应该是和前来购粮的百姓发生了争执。
一只木斗在地上裂成了碎片,粮行门口的地上,粮米也被泼洒了一地,一个身材高大的北凉汉子,此时头破血流地倒在地上,身边还散落着一只用来装粮的布袋。
再看粮行里面柜上,两个伙计的模样也好不到哪里去!
一个伙计被打掉了门牙,正捂着脸向地上吐了带着血沫的唾沫。
另一个伙计,好像被打断了腿,斜靠在店铺的门框上不断地呻吟着。
“九公子!”
公羊毅凑了上来,低声道:“看来有人闹事了,此地不可停留,我们还是去别处转转吧!”
永康摇摇头,不但没有离开,而是把骆驼的缰绳,往公羊毅手里一塞,然后径直就向粮行走去。
“九公子不可!”
公羊毅丢开骆驼,和尉迟剑二人急忙跟上,一左一右护在永康两侧。
就在这时候,呼啦啦开过来一队官兵,把粮行门外的半条街霎时就围了起来。
“全都给我围起来,不可放跑一个!”
骑在马上的一个貌似小头目的官兵,拿马鞭指着永康一行叫喊着。
坏了!
这些官兵,把他们这些人,也当成打砸闹事的同伙了。
“带走,通通给我带走!”
小头目立在马上,在粮行门口来回转着圈。
“大人,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一个貌似粮行老板的矮胖男子,从柜台后面跑了出来,指着倒在地上头破血流的男子又大骂起来,“反了反了,狗胆也太大了,敢砸把总大人的买卖,你死到临头了!”
把总大人?
永康面颊一抖!
这买卖?
是这临河城里一个武官,设在街面上的生意?
几个如狼似虎的兵丁上来,三下五除二,就把头破血流的男子给捆绑了个结实!
“带走,关大牢里好好收拾!”
小头目马鞭一挥,就让人把闹事者给带走!
“慢着!”
永康突然出声,向前走了两步,目光望马背上的小头目,道:“这位军爷,可否进一步说话?”
马背上的小头目,斜瞥永康一眼,怒声斥道:“看你这帮人形迹可疑,一起跟我走,待会好好盘查盘查!”
卧槽!
还沾包了?
这牵连,可不好!
“军爷明鉴!”
公羊毅慌了,向小头目一拱手,道:“我们是边民,只是想找点买卖做,军爷是误会了,打砸粮行与我们无关!”
“谅你们也不敢!”
小头目斜瞪永康一眼,又道:“方才你说什么?”
“借一步说话!”
永康气定神闲,面上毫无半点畏惧和恐慌。
“好!”
小头目翻身下马,冲永康饶有意味地一咧大嘴,又道:“里边谈,看你给我能耍何等花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