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鹤川听着百里清这话觉得脑子晕晕的。
半晌他才回眸,“你... ...下药了... ...”
百里清勾唇并没有否认。
“睡吧阿川,你太累了,这个药只是会让你昏迷一段时间而已... ...”
“为什么我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
百里清笑着搓了搓指尖,“特制迷药。”
刚见到萧鹤川时他便碰上去了,刚刚更是按在萧鹤川的眉心上揉了揉,要不是萧鹤川内力深厚,估计早就撑不住晕过去了。
萧鹤川身子一软倒在了百里清的怀中。
“主子,人已经解决了。”
百里清身边的暗卫又回来了,身上带着一股血腥气和肃杀之意。
百里清一把将萧鹤川抱起从他们面前走过,面容冷峻地道:“都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越欢一直默默跟在百里清身旁,直到此刻才开口回道。
越欢的准备自然是百里清的安排,他们这一趟最快回到原国的方法还是水路。
“主子,船安排好了,流云府那边也暂时没有动静,跟您之前的预想一样,他们会放我们通过。”
“原国里面对于您称病这几天诟病不少,朝中各类声音不断,此次回去若是要将殿下的身份公之于众,恐怕会引得朝野上下动荡。”
百里清噗呲一笑,“你觉得我在乎吗?我只是想昭告天下,阿川是我一个人的,其他人休想染指,谁想染指,我便灭了谁。”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眼中闪过一抹狠戾。
百里政,等着承受他百里清的怒火吧,之前的账也该算算了... ...
... ...
萧鹤川再次醒来之时已经在原国皇宫了。
他昏迷了好几日此刻醒来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的。
这是一处富丽堂皇的宫殿,他醒来后便撑着身子半坐起来,隔着床上那银色的纱帐打量起外面的环境。
一旁负责照顾的宫女发现萧鹤川醒来后笑着迎了上来,“奴婢青草见过殿下。”
萧鹤川扶着额头微微皱眉看着她。
青草赶忙跪了下去,“殿下可是有什么事情吩咐奴婢?”
萧鹤川摆了摆手,示意她起身,淡淡地问道:“百里清呢?”
青草身子一颤,又跪了下去,“殿下,陛... ...陛下去哪奴婢怎么可能知道,奴婢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啊... ...”
萧鹤川知道自己这是吓到她了,揉了揉眉心,“不用紧张,我只是随便问问。”
说罢,他撩开银纱,刚想从床上下来就发现了自己脚腕上扣着的那道金色镣铐。
青草见状别说起身了,连头都不敢抬一下,依旧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
萧鹤川看着自己右脚腕上的那一道金色镣铐气笑了。
他好像是自愿跟着百里清回来的吧?怎么这也不信他?
锁就锁吧,居然还奢侈地拿金子打的镣铐来锁,以为这样他就撬不开吗?
萧鹤川边想着边在自己身上摸暗器,可是摸了一圈,他愣是连一根铁丝都没有找到。
百里清之前抓到萧鹤川的时候就被萧鹤川藏在发丝之间的铁丝给撬开了锁,这一次把萧鹤川带回来自然不会犯同样的错误。
于是他昨夜刚到寝宫便将萧鹤川身上里里外外的暗器全都找了出来,愣是一根铁丝都没有留下。
萧鹤川面无表情地挑起自己脚腕上的那条金锁。
顺着锁链他找到了锁链的另一端。
锁链的另一端愣是连接在床尾的一个铁环上,直接断了萧鹤川想砍断床腿出去的想法。
青草跪在前面感受到了萧鹤川身上气质的变化,那若有若无的冷意惊得她又抖了一下。
萧鹤川坐在床边默了一会,又将银纱给放了下去,沉声询问,“我昏迷了多久?”
“这... ...”青草支支吾吾,他们陛下说什么来着,一有消息就去汇报,然后照顾好殿下,然后... ...没了吧?
所以这个是能说的吧?
在萧鹤川看过来之前,她赶忙道:“奴婢并不知殿下昏迷了多久,只知道昨夜陛下才带着您回来。”
“嗯。”
萧鹤川百无聊赖地把玩着那一条金锁,淡淡地道:“去把他找来,就说我要见他。”
“或者... ...”
青草战战兢兢地咽了口唾沫,“或者什么?”
“或者你去把守在这附近的那些暗卫叫进来,我有话跟他们说。”
“说什么?”越欢笑吟吟地端着饭菜走进来,给青草使了个眼色让她出去。
萧鹤川见越欢亲自前来还有些诧异,不过他没问,“我要见百里清。”
“陛下现在没空。”越欢一边给萧鹤川摆放吃的一边道:“你若是要见他只能等今晚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萧鹤川的声音冷冽,手上挑着金链发出“哐哐当当”的响声。
越欢听见这话又笑了,“没什么意思,陛下可能没有安全感吧,怕你又走了,毕竟他可是等了你三年。”
“如今你一回来他便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