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米亚看着空白墙壁上多出来的血痕,匕首再次压深,“还不打算出来吗?”拉米亚现在心情很是烦躁,她在梦境里毫无施展身手的机会,但到了现实,一切都不一样了,她不需要顾忌任何东西。
“还真是聪明。”墙壁里冒出丝丝黑烟,逐渐汇聚成了拉米亚熟悉的样子,果然是西奥多,“也够狠毒。”他捂住了腰上的伤口,但鲜血还是顺着他的指缝向下滑落。
拉米亚收回匕首,迈腿坐在了沙发上,“谁让你进来的?”她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仿佛是在和陌生人说话一样。
“我想你了,自然就来了。”西奥多也不生气,自顾自坐在了拉米亚旁边,“你可真冷漠。”西奥多说着把自己的手指塞进了拉米亚的指缝间,两人就这么十指相扣了。
拉米亚却很快收回了手,“不想死就赶紧走。”她现在还烦着呢,虽然已经想到了办法,但梦境里的记忆可是会一直存在她的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提醒她。
但西奥多却转了个身,掀开上衣,露出了依稀透着白色骨骼的伤口,“我受伤了,你得帮我,不然我可就真死了。”
“爱死不死。”拉米亚看了一眼伤口,视线却凝固在了他的腹部,那里血液在肌肉的沟壑处汇聚,向下没入衣料,形成的血痕勾勒出他不带一丝赘肉的腰身。
“就算我要死,也别浪费了。”西奥多一下就从拉米亚停滞的动作里看出来了她的欲望,他逐渐挺起上身,在拉米亚的注视中,缓缓靠近。
“拉米亚,来吧,我愿意。”西奥多朝着拉米亚压过来,属于他的气息在拉米亚身边缠绕,仿佛在等待她主动。
但拉米亚却一把推开了西奥多,在他伤口处又补了一刀,“说过了,不走就死。”再看过去,她眼里哪还有什么欲望,完全就是一团燃烧的烈火。
这下轮到西奥多愣住了,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又被捅了一刀,他的计划不是这样的啊,拉米亚不是应该扑倒他吗,怎么事情开始朝奇怪的方向发展了。
西奥多也顾不上想了,他得马上止血,不然真死了,拉米亚就会彻底忘记他,那诺特家族就会一下失去两个主人了。
拉米亚冷笑一声,就这么看着西奥多从容不迫地拿出药剂,男人狡猾得很,怎么可能会把自己的性命放在别人手里,况且还是一个这么年轻就当上家主的男人。
拉米亚在西奥多恢复后,就直接将他赶出了房间,顺便在门外设下了独属于他的禁制,西奥多再也别想进来了。
周围再次安静下来,拉米亚也从烦躁中平复了下来,她从抽屉里找出几个小瓶子,随后走出了房间。
在她离开后,房间角落里,一本日记正散发着莹莹幽光,虽然被水浸透了,但仍然可以看出来是拉米亚丢掉的那本。
但拉米亚却毫不知情,她现在已经来到了校长室,敲响门后,就听到了邓布利多熟悉的声音,“请进。”
拉米亚走近后,才发现邓布利多仍然在烦恼霍格沃茨最近发生的学生被石化事件。拉米亚突然有点意外了,梦境里邓布利多可是知情的,但现实里他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校长先生,请恕我直言,这些家长们还真是什么都不考虑,蛇怪那么危险可怕,您已经尽力了。”拉米亚说完一眨不眨地盯着邓布利多的表情,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动作。
“什么蛇怪?”邓布利多疑惑地抬起了头,拉米亚从他眼里什么也看不到,似乎真的就只是在询问她。
“对不起先生,我只是在一本书里看到过。”拉米亚在邓布利多的示意下在他面前坐下,她的手边立刻多了一杯散发着浓郁香气的热牛奶。
“哈,我新设下的感应魔法,怎么样,尝尝?”邓布利多从拉米亚坐下后,就一直等待着魔法被触发,他的行为在拉米亚看来,完全不像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反而像是一个顽劣的孩童。
拉米亚把牛奶移到一边,拿出了那些瓶子,“先生,我需要福克斯的眼泪。”拉米亚选择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大不了她晚上来偷。
福克斯原本是被拉米亚养在房间里的,她甚至还给它搭了个凤凰窝,里面用的都是上等炭火,足以提供它需要的所有热量。
但邓布利多发现之后,直接凭借校规里禁止学生在房间点火的条例收走了拉米亚建好的窝,连带着里面熟睡的福克斯,甚至专门挑了一个她不在的时候。
等拉米亚发现之后,福克斯早就已经重新认了邓布利多当主人。
拉米亚带着怨气看了一眼福克斯,它正在窝里舒服地打滚,炭火非但没有把它的毛发烧焦,反而让它精致了不少。
“这我可做不了主,福克斯有自己的想法。”邓布利多狡黠地眨了眨眼,端起手边的热可可喝了一口。
“那好,我下次再来,对了,我记得福克斯马上又要涅盘了,对吗?”拉米亚也端起了牛奶,不过并没有喝,“想来你一定顾不上,不如我到时候帮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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