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身体虚弱,他躺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一旁的秦淮茹看着天花板,心中满是鄙夷。
她听着隔壁院子不断传来周玉梅的声音,不禁暗叹王孟德虽年近半百,但这身子骨依然雄壮。
相比之下,才三十多岁的贾东旭就逊色多了。
她不禁暗叹自己命苦,嫁了这么一个不中用的男人。
而在另一边,何雨柱听着周玉梅的声音却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
“切,隔壁老王这是在故意炫耀吧?”
“炫耀自己身体不比年轻人差?”
“可他再怎么炫耀,也不能改变他已经快五十岁的事实了。”
“要是我何雨柱出马,绝对能比他做得更好。”
这么想着,何雨柱就是感到心头火热。
他的脑海里顿时就浮现出了秦淮茹的音容笑貌。
他想着要是有一天他能跟他心爱的秦姐有情人终成眷属,绝对能让秦淮茹欲仙欲死,比今天的周玉梅还要快活许多。
后院,本来就觉浅的聋老太太也被周玉梅发出的声音给吵醒了。
她拄着拐杖走到窗前,听着隔壁院子不断传来的声音,不由地暗叹了一口气。
哪怕她如今已经八十多岁,说不定哪天就要入土了。
但她依然从周玉梅的声音当中听到了久违的激情。
触动了她内心深处那尘封已久的一丝悸动。
她听得出神,站在窗前发了好一阵子呆,这才回过神来。
她不由地叹了口气道:“这个老王,还真够能折腾的。”
“连老婆子我听得都想起了年轻的时候,更甭说中海了。”
“想必他现在很不好受吧?”
正如聋老太太所想,现在的易中海确实极不好受。
确切的说,他现在是气得满脸通红,额头青筋暴起。
整个人像癫痫发作了一般浑身发颤。
他连忙捂住耳朵。
他很不想听到这个声音。
不仅仅是因为周玉梅曾经是他的妻子,王孟德是他的情敌。
他俩这么搞,简直就是在他的伤口上疯狂撒盐。
更因为他从周玉梅的声音当中听到了极致的欢愉。
而这,是他跟周玉梅夫妻二十多年以来从未从周玉梅嘴里听到过的。
难道说,他在这方面是远远不及王孟德吗?!
这念头一冒出,就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很不想继续听到周玉梅的声音。
可今天就是邪门了。
任他如何捂住自己的耳朵,周玉梅的声音依然是极具穿透力地传到他的耳朵里。
易中海越听越气。
终于,他忍不住了。
“啊!王孟德!周玉梅!”
“你们这对狗男女!简直欺人太甚!”
“我、我饶不了你们!”
盛怒之下,易中海几乎丧失了理智。
他抡起一把锤子,泄愤似的砸向了他家里唯一完好的家具——床铺。
在几声木头断裂的声音后,易中海家的床被他砸了个稀巴烂。
看着被砸塌了的床,易中海没来由地感到一股快意。
就好像这床不是床,而是王孟德和周玉梅一般。
可紧接着,他就感到浓浓的后悔。
毕竟这床砸塌了,他晚上可就要睡冰冷的地板了。
而且再置换一张新的床,又得花钱了。
于是,易中海忍不住流下了心痛的泪水。
而院里的住户们虽然都待在家里,但也都听到从易中海家传来的动静。
大家都是不由地笑出了声。
“哈哈哈,笑死我了,易中海他破防了啊!”
“是啊,我刚才听到他不甘的怒吼了。”
“这老家伙听到自己前妻被人这么骑,估计心态炸了吧?”
“肯定了,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种奇耻大辱啊!”
“哈哈哈,老王也是牛逼。知道用这招来恶心易中海呢。”
“虾仁猪心!简直是虾仁猪心啊!”
郝仁家里,郝仁听着易中海家传来砸床的声音,脸上不由地露出一丝冷笑。
“好啊,终于让易中海这老东西知道被戴帽子是什么滋味了。”
“哈哈哈,敢惹老子,这就是下场!”
“不过王叔也真是的。”
“虽然打光棍打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脱单,很激动。”
“但是多少也要注意影响么!”
“不知道这年代房子隔音差么!”
说着,郝仁很是假惺惺地摇了摇头。
周玉梅的声音又持续了一会儿,渐渐地小了下去。
起床看热闹的住户们也渐渐歇息了。
全院唯独有一人是睡不着的。
那就是易中海。
他不光是因为刚才周玉梅的声音被搞得心态炸裂。
更因为他的床被自己泄愤砸塌了,现在只能睡在冰冷的地板上。
四九城的天气早就转凉了。
躺在这冰冷的地板上,能睡着才有鬼了。
因此第二天上一大早聋老太太在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