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见状,连忙上前搀扶。
聋老太太一把甩开他的手:“别碰我!”
何雨柱:“老太太!”
聋老太太瞪着他,一字一句地道:“傻柱!”
“你既然都这么说了,我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了。”
“我只希望你记住,老婆子我不会害你。”
“可是别人却未必会安好心。”
“你自己也说了,郝仁跟你一向不对付。”
“可为什么这个节骨眼他会跑来跟你说这些?”
“你好好想一想,用你的脑子好好想一想!”
“还有,我要再跟你强调一遍!”
“秦淮茹真不是良配,你一定要信老婆子我的话!”
“否则到你老的时候再来后悔,那可就完全来不及了啊!”
聋老太太说着,一脸痛心疾首,用拐杖连连捶地。
何雨柱还要去扶,可又被聋老太太甩开。
她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离开了何雨柱的家。
一边走一边嘴里还念叨着什么。
那一刻,何雨柱忽然觉得聋老太太的背影无比萧索。
他有些于心不忍,也觉得聋老太太说得有道理。
正当他有些开始怀疑郝仁刚才上门来跟他说那些话的用意时,秦淮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又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一想到秦淮茹,何雨柱所有的理智瞬间就没了。
“不会的!”
“一定是老太太多心了!”
“秦姐哪是那样的女人。”
“郝仁应该也没有那么坏,不然厂里的领导和兵部的领导凭什么会器重他啊。”
“对!一定是老太太多心了!一定是这样!”
“他们读书人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哦!对了!关心则乱!”
“就是关心则乱!”
何雨柱一通脑补之后,又心安理得地坐下了。
而屋外,刚刚离开何雨柱家的聋老太太就没有这么好受了。
她一脸阴霾地朝郝仁的家望去,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郝仁!又是你!”
“老婆子我最近貌似没得罪你吧,为什么要破坏我的好事!”
“你这么忽悠傻柱去跟那个女人一起,良心不会痛吗?!”
“那可是断子绝孙的事情!”
聋老太太越想越气。
她下意识地想要去找她那几个老朋友。
让那些老朋友出手去,给郝仁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可一想到这么做可能带来的后果以及郝仁特殊的身份,聋老太太却又有些打退堂鼓了。
犹豫了半天,她最终还是长叹了口气。
“算了,先这么着吧。”
“等以后找着机会再说。”
这么想着,她颤颤巍巍地朝后院走去。
与此同时,在郝仁家里。
许大茂趴在窗户旁盯着外边的聋老太太。
他回头看向一脸惬意地喝酒吃菜的郝仁:“郝仁,那老太婆刚才去傻柱家了。”
“想必就是去劝傻柱了。”
郝仁发出了不屑地笑声:“劝?没用的!”
“何雨柱那人啊,一跟他提秦淮茹,那脑子就是摆设了!”
许大茂咧嘴笑道:“我看也是。”
“你是没看到,她刚才从傻柱家出来的时候,脸色别提有多难看了。”
郝仁不厚道地笑了:“难看就对了!”
“他们祖孙俩没因为秦淮茹闹掰都算他们感情深厚了!”
“不过就算何雨柱再尊重她又怎么样。”
“在何雨柱眼里,天王老子来了都得排第二,秦淮茹排第一。”
“她一个老太婆又算得了什么。”
许大茂大点其头:“是这个理儿。”
“不过我刚才看到她往这边看来,眼神很凶狠啊。”
“你说她会不会...”
郝仁喝了一口酒,浑不在意道:“何雨柱那个嘴上没把门的,肯定是把我供出去了。”
“不过那又怎么样,她一个老太婆难道还敢对我不利?”
许大茂连忙恭维道:“那是,那是。”
“现在谁见了你不得让你三分。”
“你可是兵部领导的红人啊!”
“来,我许大茂敬你三杯!”
郝仁与许大茂碰了碰杯:“你就看好了吧。”
“何雨柱和娄晓娥的事情吹了,娄晓娥必定在这院子里待不下去了。”
“要不了多久,她就得搬出院子回娘家去了。”
正如郝仁所说,聋老太太回去后不久,娄晓娥就开始收拾东西了。
虽然有聋老太太极力挽留,但娄晓娥依然头也不回地拎着大包小包走了。
看着离去的娄晓娥,住户们都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哎?这娄晓娥怎么突然走了?”
“不知道啊!”
“嘿!我听说了,她跟傻柱的事情吹了!”
“什么?!竟然吹了?!”
“什么原因啊?”
“不太清楚,不过我看傻柱最近又跟秦淮茹眉来眼去的,想必就是秦淮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