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看嘉妃还嚣张的起来吗?我可是听说,泠贵人昨夜被陛下折腾的不轻,嗓子哑的不行,便连那双腿都需要宫人搀扶,才能走路。”
“天哪,没想到陛下如此的强悍。这也太不知怜香惜玉了……”
“你懂什么?陛下折腾的越惨,越代表他喜欢一个人的体现。我可真是羡慕,怎么就没那么好的命……能让陛下毫不怜惜的折腾呢。”
“咳咳,我也羡慕!我至今都没能侍寝呢……”
“哼,之前嘉妃那么嚣张,现在终于有人取代她了吧?听说泠贵人,比嘉妃更漂亮,身段更性感婀娜。最重要的是,泠贵人能歌善舞……男人都喜欢这种类型的。”
“嘉妃她算什么?顶多是一个草包美人……陛下睡几次,就睡腻了。”
周伶歌眯眸,冷光从她眼底一闪而过。
呵……她是什么能随意嘲弄羞辱的人吗?
她是不是给了这满后宫很大的错觉,以为她是什么好揉捏,好屈辱的软柿子?
但凡是侵犯得罪她的人,统统都不得好死!
周伶歌眼底满是阴鸷,满身的戾气怎么压都压不住。
浑身的血液止不住的叫嚣着……她想见血,她想杀人!
她扭头看向翘儿,“将那两个说本宫坏话的人,给本宫揪出来。本宫倒要看看,她们究竟是谁,究竟是谁给她们的胆子,居然让她们这样肆无忌惮非议本宫与陛下?”
翘儿早就跃跃欲试,她当即便应了。
挽了挽袖子,带着两个宫人,冲到了藏在隐蔽角落,还在继续窃窃私语的妃嫔。
“谁,谁藏在那里在说我家娘娘的坏话!”
“满嘴喷粪,以下犯上……看我不撕了你们的烂嘴。”
翘儿抬手就给了那两个妃嫔几耳光。
而后便拖着她们,将她们拽到了周伶歌的面前跪下。
周伶歌坐在步辇上,她慵懒的靠着,似笑非笑的凝着慌乱无比的余常在、孙贵人二人。
“哦,原来是孙贵人和余常在啊。你们刚刚议论本宫什么来着……不如当着本宫的面,再叙述一遍?”
余常在的脸颊被打的红肿起来,她跌跪在地,她眼底满是慌乱的解释:“嘉妃娘娘息怒,嫔妾错了……还请你饶了嫔妾。嫔妾再也不敢胡言乱语了……”
孙贵人却挺直脊梁,怎么都不肯向周伶歌跪下。
她抬眸看向周伶歌,当即便冷笑一声。
“嘉妃娘娘真是好大的威风……再怎么着,我们都是陛下的妃嫔。你却让自己的婢女,当众掌掴我们,你这分明不将陛下放在眼里。”
周伶歌挑眉,没想到这个孙贵人倒是挺硬气的。
她不像余常在那么没骨头,当即便匍匐跪地求饶了。
她清高孤傲,身板挺得笔直……身上透着一股宁死不屈的姿态。
她们又没说什么太过分的话,她就不信嘉妃能将她弄死吗?
呵……不过是一个快要失宠的草包,她怕什么?
周伶歌不怒反笑,她精致漂亮的护甲,轻轻的点在步辇的靠背。
她一双带笑的眉眼,淡淡的凝着孙贵人:“柳贵人是怎么降位的,倘若你不清楚……那你也应该知道罗答应是怎么死的。”
“孙贵人,本宫真的很佩服你的勇气。”
孙贵人低敛眉眼,声音里满是轻蔑:“嘉妃娘娘谬赞了,嫔妾不敢。”
“娘娘你罚也罚了,皇后娘娘那里还等着我们去请安呢。娘娘该不会因为我们多嘴说了一句,就要将嫔妾们给弄死吧?”
她抬眸,眼底满是挑衅。
她断定,嘉妃不敢重罚于她。
在这个节骨眼上,陛下宠幸了泠贵人……这就说明,陛下早就腻了这个草包。
嘉妃还不如泠贵人知情识趣呢。
她除了一张脸,还剩下什么?
呵,陛下终究是玩腻了。
她背后有孙家给她撑腰……嘉妃有什么?
皇后如今视她为眼中钉,巴不得弄死她,周家怎么可能会帮周伶歌?
只要周伶歌失宠了,她很快就会在这后宫香消玉殒。
她会怕一个没有任何根基,又失了恩宠的庶女?
孙贵人缓缓的转身,几乎都不等周伶歌回答。
她便拉着余常在离开。
余常在踉跄起身,跟在孙贵人的身后。
周伶歌眯眸盯着孙贵人那狂妄无比的身影……她可还记得,在偏殿她与韩慕白的事情,除了张答应还有这个孙贵人的手笔。
“来人……既然孙贵人目中无人,以下犯上不知悔改……那就赏她尺戒五十,以儆效尤。”
“至于余常在,念你认错态度积极诚恳,那就免了你的刑罚。”
孙贵人气坏了,她脸色惨白,扭头看向周伶歌。
“我乃陛下亲封的贵人,你居然敢打我?”
周伶歌不由得气笑了:“本宫乃是嘉妃,比你高了几个品级,如何不敢打你?想当初本宫与柳贵人,都是同为妃嫔,她的婢女本宫都敢收拾,更何况是如今你这个小小的贵人?”
“翘儿,行刑。”
翘儿当即应声,二话不说让两个宫人控制住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