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这个味道吗。”
泉冶低眼看着燃烧的香烟:“别学这些,你这个年纪不该做这些。”
小沈摸着自己眼尾的痣,反问泉冶:“那我该做什么?”
泉冶挑眉:“你觉得呢?”
小沈想了一会儿:“杀人放火吗?”
语毕,他突然捂着嘴笑出声来,泉冶看着不舒服,他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自己一句玩笑话被小沈当了真,一拳打在对方身上骂道:“瞎他妈说什么呢。”
小沈止住笑,擦了擦眼角的泪。
泉冶熄灭手里的香烟向酒保要了杯果汁,推给小沈,顺带换走对方的酒。
“小沈,你叫什么啊。”他想了一会加了一句:“我说的是真名。”
“沈河。”
泉冶伸出食指在桌上比划两下:“哪个河?三点水那个?”
小沈点点头。
“你是本市的吗?”泉冶道:“那你爸妈呢?”
小沈拄着下巴看着泉冶笑笑:“哥听过乌尤河吗?”
“乌尤河?”泉冶重复这三个字摇摇头:“也是环岛市区的?”
小沈看着酒保身后的鱼缸,彩色的孔雀鱼在里面上上下下的翻腾,却总也无法逃离那些玻璃围墙,又或者那些健忘的动物觉得,世界只有那么大。
可是人不是动物。
人是高级的哺乳动物,会思考,动物不会。
“在缅D。”小沈玩弄着自己的单边耳钉回答道:“我小时候在那边长大的。”
泉冶自我脑补了一出小沈被父母遗弃的场景,他突然开始同情起小沈来。
“所以你是因为没钱才做了这行?”
“哪行?”
“……做鸭啊”
小沈看着泉冶愣了两秒,这次没憋住,噗嗤一声笑出来,甚至刚入口的果汁溅了一地。
泉冶连忙拿了几张纸擦着小沈身上看起来价值不菲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