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没有命在这儿了。”
栾辉淡淡的看了眼泉冶,道:“你想说什么?”
泉冶笑笑,双手合十夸张行礼道:“为什么没有将在停车场发生的事告诉沈河,这件事我没想明白。”他停顿片刻补充道:“你不是他的马仔吗。”
泉冶心里明白,这会自己说这些话不是为了真的表达谢意,而是需要分清敌我。
不求相安无事,但至少在面对危险的时候,他要知道,身边的哪把刀是可以放下戒心利用的。
再者,帮派内斗的事情他见多了,和老大面和心不和的人多的是,前一面还能为你卖命抛头颅洒热血,用慷慨激情的言语表达自己的忠心,后一秒就能为利益最大化而出卖你,到最后,踩着你的肩膀上位。
笑着和你握手,再谦和的捅进刀子,最后对着你的尸体洒下大片的纸钱,每年清明的时候,还能做做样子的烧份报纸给你看。
栾辉看着前面的高速公路,冷漠的脸上出现了两个像素点的柔和。
他缓缓开口道:“我有个姐姐,亲姐姐,她嫁了混蛋前夫,结婚没多久就出轨泡女人玩男人,带着小三小四的回家过夜,明明是和我姐一起白手起家,还想让她净身出户,自己去过左拥右抱的快活日子。后来因为资产分配问题谈不拢,两个人迟迟无法离婚,当然,我姐并不是真的想要什么钱,他们两个人有个还在上学的女儿,养孩子开销大,也是因为这个,才一直没有答应他离婚的事。后来,我姐在环岛开了家面馆过生活,那个王八蛋知道了,每天找人上门去骚扰她,逼她签字,主动放弃那些财产,我听说这事儿气不过,揍了那个傻逼,打断他一条腿,结果他报警,我在监狱蹲了两年才出来。”
泉冶在旁边点了支烟,听栾辉将后面的故事说完。
“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