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在他的皮肤上。
烧灼味瞬间涌入鼻腔,几滴鲜血从那个乌黑的创面上流下来。
“算是给你个教训,下次不要再一个人下山了,你说,要是真出了事多危险,对不对。”沈河笑着将剩余的烟灰蹭到泉冶身上,又把那包劣质香烟扔到他脚下道:“去换身衣服,我带你见见那些人。”
一言不发的回到茅草房,里面的床边放着干净整洁的西装,泉冶转头看向门外,目光在沈河的背后停留数秒,而后闷声的换上了那身衣服。他大腿上的烟伤没什么时间处理,只能就地取材,找了点卫生纸胡乱的按压擦了擦。
临走之前,杨叔还特意拾起地上的香烟还给了泉冶。
茶园的入口停了两辆白色轿车。
车上的司机是个陌生的面孔,看样子也是当地的。
沈河带了三五个人走,而杨叔是个听障人士带着不方便,只能将他留在茶山。
泉冶本来想找机会和杨叔说点什么,现在看来没有这个机会了。
车辆缓缓发动,泉冶大概能猜到沈河要去哪里,上一次是栾辉骑着小三轮,一路的颠簸,脑脊液都要被甩飞,完全没有时间去判断那个吃人的地方在哪里,这会终于有时间能仔细的观察了。
这面的山路太多,轿车穿行有些不便,但司机是个老手,能避开所有的窄路,一路上倒也开的平稳。
泉冶看着身后跟着自己的那辆车,重复问沈河道:“栾辉去哪儿了?”
沈河抖了抖烟灰,笑道:“我都说了,一会儿就能见到他了,别急。”
二十分钟的路程后,两辆车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泉冶觉得有点晕车,蹲在车旁缓了一会,又低头整理好穿在身上的西装。
沈河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