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力吧?”
花钱买平安,花钱招人才,花钱……
好像这已经成为了苏景先处理事情的常用手段。
当赚钱变得轻而易举的时候,能够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再是问题。
“是个好办法,到时候我们设置福利基金,考得好的我们有奖励,针对不同年级的前三名有,进步的多的也有奖励,按照名次来,进步名次越显著,奖励越多。”
苏景先这么想着,看着提醒他的师父和师父的朋友,只觉得相当靠谱。
“这不行吧。”崔校长跟苏景先分析,“这次的钱你能出,以后的钱你也出嘛?说到底这次的一起考试,对他们也并没有不利之处,多看过往的卷子,提前适应科举时候的考试节奏,这是我们和朝中众大人共同商议后的决策,如果连这点小事,都需要利益驱使才能……”
眼看着崔校长要因为这件事对那些人产生鄙夷情绪,苏景先赶紧给人说好话。
“人家也不是非要自己这么办的,手速不够,脑速不够,在刷题的时候想要奋斗都局限于自己的实力啊。师父你看,我们太学也没有听说有人交白卷,对吧,大家都很努力了。”
“是啊。”陈萍望附和,“人家尽力了。”
“你这个家伙,究竟站在谁那边的!”陈萍望又说话,给崔校长也是气到不行,这人真的是墙头草,两边附和,就谁说话就顺着谁说呗。
“嘿嘿,我就是高兴,才顺口接话嘛。”陈萍望也确实应该高兴。
他在这汴京逗留的时间足够长了,原本以为青云书社买个书而已,不需要多长时间,结果等排期就等了好久。
现在用自己的能力和苏景先交换,他倒也没有挤占别人的空间,只不过是在苏景先的监督下,借了印刷的副板,在太学这里又印刷了一遍罢了。
现在东西快到尾声了,他也要装箱都随着船一起带回到陈家了,离家多日能够回去,自然高兴。
有了陈萍望的打岔,崔校长倒是也没有那么生气了,又顺着苏景先的思路想了想。
“好像也确实,只是少了一些在逆境中激流勇进的信念,倒也不是大奸大恶之人。”
“是啊是啊。”苏景先小鸡啄米一样点头,“所以我们可以双管齐下!”
他的“双管齐下”得到了两张困惑的脸。
也没过几天。
“一二一”的声音就响彻了太学。
“陆哥,我们记者队的训练,还要照旧嘛?”原本同学们不跑,他们这些人单独跑,很多人的体能就有点更不上了,这些天好不容易更上了,结果学校里也开始了跑步。
有的人就开始问陆少阳和他的小伙伴们,毕竟是“老记者”了,想问这些老人能不能取消掉记者社团的专门训练。
陆少阳看着自家小团队的人,这些人经过“临时记者”,又一起跑步,依旧凝聚在他身边,但是现在和之前在棋社的时候又不是一样的情形了。
大家好像在不知不觉中,有了更加深厚的情谊,现在看向他的目光,也是更加真切的“信任”。
“跑。”陆少阳咬牙,“我们继续跑。”
“苏景先那家伙没有和我说我们可以不跑,那么我们就继续。”
“好!”手下点头,“可能这就是挑选吧,只有体能更好的人能够当正式的记者!”
“说起来这个条件确实需要。”有另一个手下出声,“我之前去拜访一个同学的家里的时候,当时不知道他身上的伤是被醉酒的父亲打的,运气也不好,正好和他一起回去的时候看到他那个爹。”
“然后呢,然后怎么样了?”
也是多亏了记者这个行业,陆少阳和他这群小伙伴们,对一个事情的探索、求知的欲望,和讲故事的欲望都提升了很多。
那人自然也没有藏着掖着,“然后就只能带着那人一起跑啊,他那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醉酒,但是跑得很快,我差点就被追上了,好在那个同学拉着我,我们跑了很远。”
“之后呢?还得回去吧。”
“当然,虽然没办法帮他解决掉那个爱喝酒的爹,但是我也是给他做了一点事的。”那人说着自己做了事,脸上也是藏不住的自豪与骄傲,“我把他爹醉酒打他的消息,和他一起告诉了他母亲、爷爷奶奶,有了家长的撑腰,我这些时候也没从他的身上看到伤痕了。”
“你怎么确认的?”陆少阳问,“不是不相信你,主要还是不相信他们家,能够纵容家中男子打人,有可能只是把原本看得清的伤口,变成了打在后背、臀部这样看不清的地方。”
“我当然是时常约他去洗浴,才知道的。”那人详细地说了,“这二十天两次旬假,我都带着一伙人也连带着他一起去洗浴,每次都没有从他们身上看到伤口,他们的情绪也好了很多,也让家里关注了他们家的情况,大约是没有事的。”
知道他做得这么详细,陆少阳总算是放下心来。
“没有给人带来更加难言的痛苦,也是好事。”
“其实我们不一定要帮助到每一个人,有的事情我们解决不了,可以直接告诉老师,或者说优先告诉老师,才是我们要做的。”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