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买成品,然后加入他们想要加的水果,再进行二次发酵。
“这东西,也不知道能不能喝,别到时候给我们都毒倒了。”
包繶比较靠谱,虽然一起跟着掺合了做了这个葡萄酒,但是不耽误他阻止小伙伴们想要浅尝的心。
于是就有了,再把酒埋下去的想法。
“我们肯定是要把酒埋起来的,这埋的时间长了,要是不好喝,自然是会有更难闻的味道阻止我们,比我们自己人为分辨要靠谱很多的。”
苏景先言之凿凿,包繶也信了。
“那边就有树,不一定要翻墙过去埋在那个里面。”但是信任归信任,遵守规章制度的小包同学,指着另一处的树,明显是想要带着苏景先换地方。
他们俩争执不下的时候,有了第三方的介入。
“原来是要埋酒。”是梅尧臣的声音。
“我还以为你们是带着酒来找我,想要请我喝酒的呢。”
“梅叔叔,我作为晚辈已经给你送了不止一次的菜了,作为回报,你帮我们埋酒吧。”苏景先还趴在墙头上,动作小心地慢慢踩着石块下来,嘴上还在向梅尧臣请求帮助呢。
“梅老师好。”包繶乖巧地向梅尧臣打了招呼。
梅尧臣看着两个人,笑了,“大宝啊,你这对外一点也看不出是范仲淹的徒弟啊,倒是我们包繶,看着和包拯是像,一样帅气,又冷着一张俊脸。”
包拯和异闻小说中的那副黑炭模样大相径庭,不仅如此,人家还白,又高又帅又白。
毕竟是北宋,重文轻武的同时,也是有自己审美的,大部分的文臣都是长得一副俊秀书生的模样,帅的会被青史留名,不帅的也会被提上一嘴。
包繶长得像包拯,特别是他那个严肃的劲儿,就更加像了。
“别看我们帅就欺负我们。”苏景先也不是第一次和梅尧臣交友了,两个人如若不是中间加了一个提高了一个辈分的范仲淹,怕不是会以同辈相交。
梅尧臣把酒从苏景先手上拿着,“哟,还挺重,真准备以后从太学出去了喝这个坛酒啊,你家开了两个那么大的酒楼,还能欠着你酒不成。”
“家里不让。”说来也怪,苏景先觉得自己能跑能跳,就拿集体跑步这件事来说,一开始他跑得是很慢,和晏几道的速度也差不多了,耐力也不算太好,不过锻炼了一会儿就有了飞速的进步。
但是家里人似乎依旧把他当做易碎的瓷娃娃,总是担心他有个头痛脑热的,又或者是生病。
“那你还偷偷酿酒。”梅尧臣也不多说,让俩小孩在这里等着,就自己带着酒回了宿舍,不消片刻,就扛着钓鱼竿出来了。
“走,今天旬假,钓鱼去。”
染上钓鱼之后的中年男子,就已经不自觉地失去了自己的大片光阴。
“你说什么呢?”梅尧臣无语,“我耳朵不聋,听得见,还有什么叫做中年男子?我还年轻着呢。”
“行行行,走。”苏景先也是有备而来,他从自己的随身挎包里面拿出来了小小的,看起来也就是成年男子手掌长的钓鱼竿,还是两个,分给了包繶一个。
“我也是带了钓鱼竿出来的,等着吧,我们钓小鱼,你钓大鱼,要是我们的多,你就分我们两条。”
“嚯,我鱼还没钓上来呢,就被你惦记上了。”梅尧臣自然是无所谓分出去鱼的,就是凑上来看了一下苏景先的鱼竿,“你们这个鱼竿,钓个大的也就断了吧,也只能钓钓小鱼了。”
自古书生的梦想,就有种豆南山下、孤舟蓑笠翁和出将入相,最后的难度大,自己种田也吃力,最简单的就是钓鱼了。
梅尧臣自然也不能免俗,他开始钓鱼之后,就在太学附近钓,偶尔遇上苏景先,就一起在太学里面钓鱼。
太学中有一条穿过学校的溪流,看着清澈,倒是也生长着一些鱼虾,不过现在是冬天,虾倒是没有,有点小鱼,敲开冰面,钓上来一点,也是极为惬意的事情。
“哟,我们又上钩了哦。”苏景先上鱼的速度快极了,要不是这是一层冰,下面也藏不了人,梅尧臣都要怀疑是苏景先安排了人在下面,手动给他绑鱼呢!
好在包繶钓鱼的速度慢,也是给了梅尧臣一点心理安慰。
“你们和国子监的联考近在眼前了,你还有心思和我一起钓鱼?”梅尧臣还是没有忍住,和苏景先在钓鱼的时候唠上了。
苏景先说话的时候也没忘记给自己的鱼钩上挂上鱼饵,“不怕,教不学,师之惰,我又出不去,到时候丢脸也是老师您负责丢脸。”
“啧。”梅尧臣摇了摇头,“你这个嘴上不饶人的性子,在外面的时候怎么装的像模像样的,我还真以为你是正经人了。”
他们两个人斗嘴,包繶认认真真地负责警戒,以及专注钓鱼,倒是和谐。
又过了一会儿,梅尧臣再次开口,这次说的就不是调笑类的话了,相对严肃了很多。
“你二师父他自请下放,这件事你知道吧?”
“这我还真不知道……难怪这些天他也不怎么来看我。”苏景先倒也没有对师父拥有管理欲,其他人怕他担心,没怎么说。
“去了那边?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