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带回来的骨头洗干净,焯水后接了锅水放到灶台上慢慢煨着。之后溯去院子里洗碗,彭云则接了盆水去储物间擦澡。
彭云洗完澡出来倒水的时候,发现院子里多了一大团白色——溯忽然变成白虎趴在院子里。
他叼着梳子走到彭云面前,意思很明显,他想让彭云给他梳毛。
这把梳子做好以后,彭云几乎每天都要给溯梳毛,只是白虎的体型太大了,给他梳毛特别费手,她每天只能坚持二十分钟。
十几天了,彭云一遍都没梳完,梳下来的毛,她全都用兽皮袋装起来了,她想用这些虎毛做抱枕。
她倒掉石盆里的水,接过他嘴里的梳子:“去屋里,外面蚊子太多了。”
“好。”
白虎躺在地上,对着彭云露出肚皮,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咕噜”声。
彭云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准备结束,手腕却被白虎的尾巴圈住了——他还想继续。
彭云想着今晚没什么事,便又帮他梳了一会,等她想要结束时,手腕又被白虎的尾巴圈住了。
彭云察觉到了不对:“怎么了?溯,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白虎的尾巴圈着彭云的手腕,把她的手放到自己腹部柔软的毛毛上:“阿云,崖洞部落的兽人飞了这么多天,羽毛肯定都沾灰了……”
不像他,天天洗澡,又干净又好摸。
白虎什么都写在脸上,彭云瞬间意识到,溯因为她回来的路上一直盯着那个兽人的大翅膀看吃醋了。
彭云觉得白虎绞尽脑汁搜索词汇抹黑“情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