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
说完她又假哭两声,抱紧宋君极:“一点也不像我平时做的梦,太可怕了,以后再也不想做这样的梦了。”
“嗯…没事了。”
宋君极有些走神,江娆并不介意。
后来陪她吃饭的时候,宋君极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眉头紧紧锁着不曾展开过。
江娆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靠这个编出来的预言梦留住宋君极,她也明白,如果不是实在无人可派,宋君极也不会以天子之躯亲涉险境。
四周的兵调不动,守境的兵不能调,官小的去了镇不住场,官大的都是前朝遗留的老油条,滑不溜秋地推推搡搡,浪费时间。
她以一个旁观者角度都替宋君极头疼。
说白了就是作者偏心,再给宋君极五年发育时间,北地旱灾匪患都不是个事。
江娆想实在不行她也跟着去,就算人设崩塌也要替宋君极挡了这一刀。
兄妹俩各怀心思的时候,宫人前来传报:“夏渊夏世子求见。”
宋君极正烦呢,听到夏渊的名字更烦了。
“让他滚。”
江娆脑中阻塞的思路突然流入一股清流。
对啊,她怎么忘了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