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力量。”
冥鬼十九言道：“过分强大的力量会将一切入侵粉碎，那是身躯的无意识行为。如同一滴水掉入热油中，自然而然的就出现了排斥反应。”
方乾微笑道：“不试过怎么知道？”
冥鬼十九沉声道：“你这种不服输的性格可不好，你要知道，稍微出了差池，你就死定了。”
方乾呵呵笑道：“我仇敌太多，只要他们知道我还活着，就绝对不可能会放过我。”
冥鬼十九许久才叹了口气道：“这样吧，你先一步寻找墓葬地。这边的话，我会和其他冥鬼聊聊，不管结果是什么，我会找你。”
方乾言道：“现在看看总行吧？”
冥鬼十九提防道：“我如何能够信现在的你？如今你在我眼中和丧家之犬没区别，难保你不会做出格的事情。”
方乾道：“如果我肆意妄为的话，还能够走出地狱吗？你这担心有些多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