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玉的,红票子还净往那里塞,真有你的。”
她严重怀疑弟弟假公济私,“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是没错,但就没有其它法子吗?
非得把自己弄得那么腐败?
一想到那不堪入目的画面,她心里就瘆得慌。
作为不婚主义,心理上难免有洁癖,总有种弟弟的身体被三陪女弄脏的感觉。
朱沫大概了解她的心思,说:“既是以身以局,就得像个来舞池消费的样子,你说呢?谁家三好学生会来夜总会?”
“那什么缓解压力,心情不好,统统都是扯蛋,真实目的就是寻求酒色刺激。要是整得像柳下惠的话,人家一眼就看出是窝底。”
“啊?”朱婉清总觉得哪里不对,偏偏又无言以对。
再说下去,反倒显得她无理取闹了。
只奇怪的是,她心里的疙瘩好像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