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请了太医,就是惊吓过度,需要休养几天。”
秦安承拿起筷子刚要夹菜,又想起什么,“秦君烨那个小子,是他撺掇老夫人买的棺材,现在人又不见了,是不是又去教坊了。”
“没有,烨哥儿乖着呢,”薛氏微僵,“哥儿在国子监呢,最近读书可用功了。还有半月便是科考,我儿今年定要高中。”
秦安承继续吃菜,没话说,秦君烨是德行,他这个当爹的门清得很。
……
……
春日灿烂,平康坊北街里的教坊赌馆也是艳阳高照,望江楼里一个大大的包间,几个高门子弟勾肩搭背围在一起。
“虎将军!上!上!”
“豹将军,上,斗它!”
剧烈的喧哗中,男子们因为一个巴掌大的竹筒高声奋起,争得面红耳赤。
笼子里的虎将军和豹将军斗得不可开交,虎将军有着锋利的前爪,眼睛就要一刀子割了豹将军。
“虎将军,咬他,咬他!上啊!”
众人眼见虎将军就要扑过去。
刹那间,豹将军跳到虎将军的头上,一口咬断了刚才还生机勃勃的虎将军脑袋。
“哎呀!”“我的银子!”“真没用!”云云,盯着虎将军的少年人们一甩袖子。
“秦君烨,你的虎将军不管用啊。”对面豹将军的主人,满目红光,宝贝地合上蟋蟀笼,今天豹将军可给他挣了大面子。
秦君烨作为虎将军的主人,输了也不恼,“祁云天,你就赢了我一次而已,带我下次找个更大的将军与你打一回。”
祁云天摇了摇头,“我后面要跟随祖父去做太子伴读,以后不来玩了。”
周围年轻人朝他送去惊艳的目光,祁云天的祖父可是太子太师。
那可是太子伴读,储君,得了太子的眼,以后的仕途还不平步青云。
少年人该玩乐玩乐,但心底得有条线,关乎家族的事,万分不可有闪失。
一旁放大话的秦君烨就显不合时宜了。
秦君烨输了虎将军,在人生仕途上还被人比下一头,简直输得彻底。
“少爷,少爷!”
青衫小厮急促跑进包厢,秦君烨一脚踹在小厮腿上,“叫魂呢,你少爷还没死呢。”
小厮匍匐在地,嘴里还在说着,“活了!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