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进去,手指刚触碰到膝盖处,夏妗就疼的倒嘶口气。
司厌没说话,将她的裤子整理好,套上鞋,上马转了方向。
两人回到马场,其他人还没回来。
马场有消毒药水和涂抹的擦伤药膏,司厌要来,在休息区亲自给她涂。
夏妗膝盖处破了很大一块皮,渗了血,司厌拿棉签给他涂药。
动作很小心,也很专注。
其实夏妗想说不用,她其实没那么娇气,也怕疼,但不用这么小心。
她小时候在夏家常常被打,有时候是棍子,有时候是鞋子,也可能是随手的东西,比如一个碗,一个杯子....
身上大大小小的擦伤,摔伤,抽伤,烫伤....好了坏,坏了好。
疼麻木了。
别说消毒药水这点蛰痛了,她以前十来岁,给自己消毒,半夜用白酒,还不敢叫出声,怕吵到徐婧睡觉,又一顿毒打,还不是生生忍住了。
今天这点伤,只要她愿意,她可以一边笑,一边上药,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
但女人有时候很矫情。
自己能单抗一桶水上楼不带喘,但如果身边有一个身强体壮,还愿意帮忙的男人,那就连拧瓶盖都费力。
夏妗现在也是,她感觉到了司厌的怜惜,不管是不是错觉。
就是忍不住,轻轻抽一口气,“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