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上,男人当即就跪倒在地。旁边的两名警察一致冲上去,把他死死的摁在地板。
付兴良盯了一眼自己的手臂,好在冬季里衣服都穿得厚,他的手臂并没有受伤,只是衣服破了而已。
男人的双臂被反背在身后,手铐铐住了他的手,他被迫跪在地上无法再挣扎。
付兴良太想知道这男人是谁的走狗了,他没有把人带去警察局,直接在这个病房里就开始了审问。
可无论他怎么问,怎么殴打男人,男人始终没有供出他背后的主子。
“有种你们就杀了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更不知道你们所说的那个叫苏蔓的女人……”
男人嘴硬得很,身上满是伤痕了,依旧不愿意说。
“你说你不知道,那你为何能说出‘苏蔓’那个名字?我可是从头到尾都没有提说过苏蔓。”
付兴良攥着男人头顶的头发,以居高临下之势,冷酷的盯着他质问。
“想要逼他说出来,他后背的人是谁,一点都不难。”
病房门外回荡着一个女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