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吃坏了身体?”萧淑宁皱起了眉头。
“又?”木锦沅疑惑地看向母亲。
“若是我没有记错,金玉楼这几个月总有客人吃坏身体,你到底是怎么管理酒楼的?是不是有人故意找事?”萧淑宁质问婉娘。
木锦沅重生之前只顾着学习琴棋书画,连府上的事情都很少关注,外面的店铺更是没有过问。
每次婉娘来汇报都说父亲已经看过了,她母亲也只是走个过场。
“嫂嫂不知道,酒楼的营生复杂,来的都是天南海北的人,口味不同,体质也不同,难免有吃不合适的。掌柜的说已经带吃坏身体的客人去医馆看过了,确定是吃了酒楼的东西才引发的腹痛。若是咱们不承认,那客人就不依不饶在酒楼门口胡乱说话,到时候影响的是酒楼的生意。”婉娘对答如流。
听起来没有什么错处。
“那你什么意思?”木锦沅问。
“给他笔银子就打发了,要不然影响酒楼的生意。”婉娘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