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私宅,你们若在这里,我们不能将你们怎么样,你们若要走,我们也不拦,但是出去之后,我们便该好好算一算这私造武器的罪了,或许你们可以在这里坦白交代家里还有什么人,一并……”
他没有说下去,只是淡淡地看着几个工匠。
工匠们才发现,谢以观不笑的时候,自带吓人的官威,吓得他们“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头重重磕在地上:“小、小的们……只是寻常工匠,并不知晓其中厉害……还请官爷饶命!”
谢以观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工匠,再转身对上一直站在那里的皇帝。
苏彧一直半倚在门框上,一副看戏的样子。
谢以观呵呵一笑:“陛下要不要来把瓜子?”
苏彧点点头:“那便有劳谢舍人了。”
谢以观:“……”他就不该嘲皇帝,因为皇帝总能以新的下限打败他!
听到“陛下”二字,工匠又被吓了一大跳,他们匍匐在地上,互看了一眼,胆小的已经晕过去。
还是那个年长的工匠浑身抖得像个筛子,完全不敢抬头看苏彧,生怕冒犯了天子神颜,“陛、陛、陛下……想要草、草民……干什么,草民都肝脑涂地……”
苏彧这才慢悠悠地从谢以观的身后走出来,笑眯眯地说:“你们先在这府邸里,把这把弓/弩做出来,若是做得好自然能够将功抵罪,若是做得不好……”
苏彧没把下文说出来,但是工匠们会脑补,立刻脑补出自己没有乖乖听话、被苏彧大卸八块的惨状,不禁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再次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