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骂骂咧咧,从皇帝骂到尉迟乙:“他们都说尉迟乙乃是将星降世,啊呸!都不知道兵贵神速的吗?不知道皇帝在外多待一天,他就得多保护一天吗?!就没见过他这样一点骨气都没有的武将,皇帝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副将默默地听他骂完,才问:“节度使,我们继续埋伏吗?”
陆从石生气得将一旁的案几踹成木头渣,却是说:“继续!老子十天都等了,不在乎多等两天!”
他又等了五天,终于在第十五天等到了尉迟乙的队伍。
尉迟乙的重甲骑兵走在最前头,普通的弓箭手就算埋伏在那里也无法射箭击穿重甲。
副将来问陆从石,要不要在此刻发箭。
陆从石气呼呼地说:“犯什么蠢!现在发箭只会打草惊蛇,让他们所有人马都走进埋伏圈再说。”
他与副将正说着,兵士突然来报:“节度使,那些骑兵突然调头往回走了。”
陆从石:“……”尉迟乙你是不是怂!是不是玩不起!
紧接着斥候来报:“节度使,朝廷的军队像是打算不过相州了,在调头往南走,应是要从河南道回京。”
陆从石:“……”那他们这么多天的风吹雨打是为了什么?
副将看向他。
陆从石咬牙切齿地说:“他们不过五万人马,我们有八万,优势在我,直接追击将尉迟乙斩杀在相州境内!”
设的埋伏用不起来,陆从石索性直接领兵追上尉迟乙,但是追上之后,他便察觉到不对劲——
尉迟乙的重甲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