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诧异,她私下问谢以观:“朕还以为知微会赞成。”
比起姚非名和崔玄,谢以观要更谨慎一些,纵然他骨子里也是个主战派,她还以为他至少会先试探一下南诏的态度。
谢以观实话实说:“臣有私心,毕竟臣是有妹妹的人,若是今日臣赞成了,旁人会不会说,臣的妹妹是朝中女官,理应身先士卒挑起和亲的重任?”
他看了苏彧一眼,又垂眸说:“陛下,曾经五大世家便是靠联姻团结在一起的,可结局又是如何?与世家的联姻都只是这样,又何况是和亲?”
苏彧总觉得他意有所指,尤其是在他明知她是女儿身的情况下,他将重音放在了“与世家的联姻”这六个字上,像是故意在和她暗示什么。
她笑笑,没有再接他的话。
谢以观略有些遗憾,不过他相信陛下是能听出他的言外之意的。
“你回去让户部准备粮草,这场仗总是要打的,不过朕要再想想,应该怎么打。”苏彧挥手示意他退下。
她独自一人在御书房待了一会,便起身去寻还囚禁在宫中的凤仪罗。
这两年的时间,苏彧基本没怎么来找过凤仪罗。
起先,凤仪罗还心惊胆战,生怕苏彧一个想起来,就把她给杀了,后来凤仪罗久不见苏彧,便渐渐把心放下来,尤其是苏彧又派了三个宫女过来,天天陪她打麻将。
凤仪罗学会打麻将之后,就沉迷其中,都快忘记自己是南诏国七公主。
苏彧见到凤仪罗,差一点没有认出她来,两年未见,这位南诏国公主在大启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