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决定将其余在王都的王子统统杀死!
只可惜凤仪景死后,人人自危,其余王子也不坐以待毙,他们联合能联合到的势力,反杀了这位宠妃。
而今的南诏王都更加乱了。
苏彧决定立刻启程,率军前往南诏王都。
他们这一路走得十分顺利,偶尔遇上零散的南诏军队,战斗力都不强,往往大启军才摆开阵势,他们就投降了。
苏彧到南诏王都的时候,王都的城门甚至是大开的,城内的南诏军队在自相残杀,还有一些年轻力壮的男子浑水摸鱼,冒充军队对城内的百姓烧杀掳掠。
王都外的护城河被鲜血染成艳丽的红。
一直到大启的军队占领了王都,南诏的王族、贵族和大臣们才如梦初醒。
苏彧坐在南诏的王位上,是一贯的坐没坐相,她单手杵着下巴,目光淡淡地扫过站在她面前的南诏王族和大臣们,浅笑着说:“大启与南诏也算是邻居了,在得知你们的王被逻娑人的奸细所杀之后,实在不忍心看着你们南诏生灵涂地,所以朕今日坐在这里,就是为了帮你们选出新的王来,重新缔结两国的和平与友好。”
她朝着一旁的元燃点点头,元燃立刻会意,很快就将凤仪罗给带上来了。
南诏的王族和大臣们看到凤仪罗一阵恍惚,他们已经许久没有见到她了,都以为她已经死了,而对于他们来说,一个公主的消失并不算什么。
甚至有人小声问:“七公主是做了大启皇帝的妃子吗?”
这些人之中唯有凤仪罗同父同母的亲兄长六王子凤仪顷,见到凤仪罗还活着满心喜悦,随即又有些担忧起来。
苏彧站起身,将身下的王座让给凤仪罗,“过来坐吧。”
她平静得就好像在问凤仪罗今日吃了什么一般。
凤仪罗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但是她看了一眼淡定的苏彧,心中的忐忑似乎一下子就被抚平了,她迈出了第一步,接下来就轻松了许多。
而当凤仪罗真正在王座上坐下的时候,她突然发现王座也就是一张华贵的坐具而已,并没有什么稀奇的。
苏彧淡定地说:“可以拜见你们的新王了。”
南诏的王族和大臣们呆滞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苏彧口中的新王指的是凤仪罗。
他们面面相觑,终于有人大着胆说:“七公主是女子。”
“嗯?”苏彧不在意地发出了一个尾音,笑着问,“可是有人反对七公主登上王位?”
“我!”南诏的二王子站了出来,“我南诏还有那么多王子在,无论如何也轮不到她一个公主继承王位!”
苏彧点了一下随行队伍里的元灵,笑着说:“这是朕的女将军。”
南诏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元灵已经拔出她的双手剑,一剑结果了二王子。
人头落地,在王庭的地上还转了两圈。
人群骚动。
有一名南诏武将抽出藏在靴子里的匕首,就想刺杀苏彧,只可惜他连苏彧的衣角都没有碰到,元灵的双手剑一个长劈,他庞大的身躯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南诏人立刻安静了下来,因为他们明白过来,此刻的他们就是板上鱼肉,出手的还只有元灵一个女郎,站在苏彧身旁的侍卫、以及他们熟悉的尉迟乙和萧承都还没有动手。
苏彧轻笑了一声,温和地问:“还有谁反对的吗?或者你们是觉得王子死绝了才能轮到公主做这个南诏王?”
还活着的南诏王子:“……”
凤仪顷率先跪下来,三拜九叩着大喊:“臣拜见吾王!”
其余王子暗自在心底唾弃凤仪顷的贪生怕死,随即跟着跪下喊。
王子们都跪下了,大臣们跪下也就顺理成章了。
凤仪罗暗暗乍舌,她这个南诏王似乎当得比她想象的还要顺利。
不过大启军队在她当上女王之后,依旧没有离开的打算。
凤仪罗希望,大启军队能在南诏境内多待一段时间,就算刚刚经历了内乱,有一些地方也还乱着,但是南诏贵族反对凤仪罗做女王的不少,特别是之前造反的四王子和五王子更是直接否认了凤仪罗,并称这是大启人对南诏国的侮辱。
不过这些反对的声音很快就被大启的军队给镇压了下去,在西部占地为王的四王子和五王子也被苏彧赶到了更远的地方。
南诏渐渐平稳下来,至少反对的声音不敢摆到台面上来。
苏彧依旧没有离开的打算。
她挑了个日子,去拜访了一下南诏王都的佛寺。
南诏从前做大启附属国的时候佛教盛行,只是后来南诏国王有心脱离大启,自己做老大,便开始打压佛教,佛庙之中虽有僧人,但香火并不旺盛,在战乱之后,更是成为了难民收容所。
僧人们因为藏着那些四处逃窜的南诏难民,见到大启军队来时,十分紧张。
却没有想到苏彧领着两个僧人进来。
苏彧问弃尘和若空:“朕要在这里给你们二人开坛讲经,你们可以吗?”
两人双手合十,没有拒绝。
苏彧就留了一支精锐小队保护他们,让他们在佛寺中住下。
与此同时,那本在大启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