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长穗已经想好了对策。
今日就算是女帝亲来,她也不会将桓凌交出。
这边的动静闹得很大,女帝那边定会知情,果然,傍晚一过,圣德女帝身边的女官来找她,说是女帝犯了头疾请她过去,清棋和秀琴都有些慌,反倒是长穗理了理衣袖起身,淡定安抚着她们,“放心,不会有事的。”
当今女帝明面上并无亲生子嗣,膝下的皇子皇女都是从嫡亲旁支中选抱入宫,自幼跟在女帝身边长大。
赵元齐是女帝嫡妹的儿子,是所有皇子中,与女帝血脉最近的那个。大概是因这层关系,女帝对他最为疼爱,这也养成了他跋扈嚣张的性子。
只是,赵元齐虽受宠,但圣德女帝并非不辨是非的庸君,不然长穗也不会留在北凉国当国师。
为了谨慎起见,长穗离开时在帐篷外贴了张符,又特意嘱咐秀琴和清棋守在帐篷外,在她未归前,不准任何人进去。
“本座说的是,任何人。”
昨晚的事给长穗留了太大阴影,哪怕暮绛雪认错态度良好,今日安安静静也未作妖,但长穗始终放心不下。见两个丫鬟没听懂她的暗话,她抵唇轻咳了声,压低声线状似无意说了句:“盯紧暮绛雪。”
天色已暗,逐渐亮起的排排灯笼照亮扎营地,随着微风摇摆晃动,明暗交错。
在帐篷与帐篷交叠的暗影中,有什么细长的东西一闪而过,不远处的小帐篷中,暮绛雪褪去层层衣袍,任由医官为他涂抹上药。
“雪公子,这可是极品的疗伤圣药啊。”医官收了钱,尽职尽责说着长穗的好话,“国师大人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