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瞬息的沉寂又好似穿梭几世,最后只化为一声听不出情绪的轻笑。
抬手揉上长穗的发顶,他总算接上自家师尊的戏本,“穗穗乖,夫君去给你打盆热水。”
说着,不给长穗说话的机会,他起身出了门。
“……”
窗外并没有什么窥伺之人,不过是暮绛雪逗弄长穗的借口。
他也并不是什么不会术法之人,早在下山时,他便隐匿了自己的容貌,不然他们也不会顺利住到此处。
“公子,有事嘛?”开门的动静引来崔娘和王瘸子。
暮绛雪将房门半掩,谦和道:“劳烦帮我们烧些热水。”
崔娘连声应下,一改先前的恶劣态度,极是热情,“瞧我这记性,公子您稍等,我马上就去烧。”
透过门缝,王瘸子看到静坐在桌前的少女,白色的缎带遮挡住她大半的容颜,像一尊安静易碎的瓷像。莫名脖间生凉,他听到一道极为柔和的询问:“您在看什么?”
对上男人黝黑的瞳眸,王瘸子打了个哆嗦,干笑着找话,“那兔肉您们咋没吃嘞。”
暮绛雪浅浅弯起唇角,“夫人有孕在身,食不下荤腥,可惜了你们的好意。”
“这、这样啊……”王瘸子移开视线,“那也不能不吃饭吧,不然我让我家婆娘再给你们做点?”
“不用了。”暮绛雪淡声:“借炉灶一用,我帮夫人煮些粥就好。”
看着男人不温不热的态度,王瘸子心虚的没底,一时也不知他们到底有没有发现,兔肉中被下了药,只能躲回房间。
暮绛雪当然发现了,而长穗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