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完全不一样。
现在完全是一个男人看女人的眼神,充满了侵略性与张力,下一秒就要把她叼上床的架势。
乔意瓷想起不久前谢违看到她说的第一句话——
“你是不是分手忘了通知我?”
里面有着自嘲和埋怨,肯定是知道她这几天在故意冷落他,觉得她这个三分钟热度的“渣女”可能不要他了。
她敏锐地察觉到玄关处气氛开始变得微妙,刚要转身溜走,就被谢违扣住手腕扯回去,一个侧身就将她壁咚在门后,锁着她的腰不让她有机会开溜。
身体紧密相贴,身前充斥着谢违的男性气息,他大衣上的乌木沉香中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将乔意瓷层层环绕。
谢违凤眸半阖,居高临下审视着她,不急不躁跟她算账:“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什么呀?”
乔意瓷仰起脸,眼睛乌黑莹润,无辜又茫然。
谢违喉结滚动,顺从内心先俯身亲了怀里的女人一口,才继续说:“问你分手是不是忘了通知我?”
果然是过来讨债的。
还连吃带拿,下嘴真快,她都来不及躲。
“我可没说要分手。”她只是想惩罚他。
谢违眉梢轻扬,没被她糊弄过去,“没要跟我分手,这几天为什么总不接我的电话?”
对此,乔意瓷早就想好了措辞,信手拈来:“我拍摄怎么接电话,手机都放瑶瑶那。”
“吃饭时间也拍?”谢违眸色深幽,静静听她编。
乔意瓷脸上呈现出惊讶的表情,“吃饭的时候你也打电话给我了?我没听到。”
谢违抬手轻轻揉捏着她绵软的耳垂,目光扫向她的脸,冷声慢悠:
“确定没看到,也没听到?”
耳垂是她很敏感的部位。
乔意瓷长睫忍不住轻颤,小手无意识地攀上谢违的腰,依偎在他身上。
她心虚地低下小脑袋,没几秒又强装镇定,抬眸跟谢违正面对峙:“没有。”
谢违缓缓勾唇,一本正经评价:“来这才三天就不耳聪目明了。”
乔意瓷沉默不语。
“男朋友帮你治治。”谢违忽然唇角绽开微笑,只是这笑意不达眼底。
乔意瓷一愣:“怎么治?”
“我来之前问了一个老中医,他说可能是经脉堵塞,通一通就好了。”
乔意瓷注意到他眼里出现熟悉的暗色,腿已经开始没出息地发软,
“……怎么通?”
谢违眼底浮现出促狭的笑意,牵引着她的手按上,意思明显得不能再明显:“这么通。”
乔意瓷的手像被烫到,慌忙挣开。
谢违也不强迫她,被她甩开的手向上,捏住她小巧下颌,薄唇强势覆上去,含住她娇嫩的唇瓣,又是舔又是咬,凶得不行。
“谢违唔……别咬我……”
谢违低低喘息着:“那你也别咬着。”
乔意瓷摇头,紧紧抿着唇,不肯放谢违进去。
谢违不急不躁地徘徊在外面,找准时机使力一次坏,就引得乔意瓷短促轻叫。
谢违得了逞,缠着她再也不放,动作也不规矩。
在谢违没来之前,她脱掉了外面的罩衫,现在身上只有一条紫色吊带短裙。
细细肩带被谢违长指一勾就滑落肩头,短暂挂住半秒,继续滑落腰间。
乔意瓷被谢违抱高,低头看到他又短又黑的头发,忍不住抱住他的脑袋,不知道到底是想推开谢违,还是想把他的俊脸压进去。
玄关顶部的灯光明亮,均匀洒落在乔意瓷身上,让她本就雪嫩的肌肤更加莹白无瑕,像是上好的羊脂玉。
不一会儿,乔意瓷琥珀般的眸子里就盈满了水光,不知是羞的还是怎么的。
谢违一贯霸道又凶烈,他的吻也是,拉扯着乔意瓷不断跟着下坠。
情不自禁仰起漂亮的脸蛋,天鹅颈纤长漂亮,仿佛完美的艺术品。
玄关处的温度无法控制地升高,热意上涌。
(审核员,没有过度描写啊!都是点到为止的侧面描写)
突然,她背后抵着的门板传来敲击声,敲门引起的震动一并传到她背上。
“姐姐?姐姐你在吗?”韩翊少年感的声音仅仅一门之隔。
乔意瓷猛地睁开眼睛,身体也瞬间紧绷起来,连忙推开谢违的脑袋。
谢违徐徐撩眼看她,平素冷淡的眸子此刻也被另一种欲望侵占,深不见底,任其叫嚣。
门外那人以为里面的人没听到,又敲了几下门:“姐姐,能借我一个充电宝吗?”
乔意瓷从欲望的深海中浮上来,看着当下迷乱的画面,门外又有韩翊在喊,顿时羞耻感拉满,耳尖红得滴血。
谢违则不以为意,呼吸沉沉,漫不经心舔了舔唇角,动作又涩又野,看得乔意瓷湿漉漉的眼眸更潮了。
她拍了拍谢违的肩膀,示意他把自己放下来,谢违定定看了她几秒照做了。
乔意瓷平复了一下呼吸,刚准备弯腰捡裙子,就被谢违抬高下巴吻住,不由分说的,直接撬开她的齿关抵进来。
唇齿间的气息再次开始过渡,彼此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