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的治愈着她原生家庭的伤痛。
贺晏声,我该拿什么回报你?一辈子够吗?只要你还要我,我的心与身体就都是你的。
傅清洛渐渐地停止哭泣,发泄完,她整颗心像是丢弃了一块累赘的伴生物,瞬间轻快不少,原本对于跨行带来的些许迷茫,也消失不见。
她脱胎换骨般仰起泪痕满满的小脸,笑着对男人道:“三哥,我们吃蛋糕吧?”
贺晏声注意到女孩的神色变化,欣慰莞尔:“好,吃蛋糕。”
有些话不用说太清,反正他知道他的宝贝最棒就是。
贺晏声订的蛋糕很大,有三层,两人很努力的吃,也只把最上面那层吃完。
看着剩下的蛋糕,傅清洛有些可惜:“你下次别订这么大的了,吃不完好可惜啊。”
“没事儿,图个气氛。”贺晏声摸摸女孩的小脑袋:“反正照片已经拍了,就当是吃完了。”
傅清洛被逗笑,还有点红肿的眼睛弯成月牙:“三哥,你怎么那么喜欢拍照啊?一般不都是女孩子才喜欢拍照吗?”
“谁说我喜欢拍了,是跟你有关的我才喜欢拍。”贺晏声纠正。
傅清洛心率紊乱,小脸跟三月盛开的桃花一样,绯色连绵。
贺晏声漆色子瞳看得口干舌燥,眯了眯眼,他清长的身姿下弯,暧昧低语:“宝贝,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去买避孕套了,不然待会儿商店该关门了。”
轰——
女孩桃腮变红霞,不,比红霞还要更甚,仿佛打翻的红色调料盘。
贺晏声野痞的勾勾唇,春风得意的牵着女孩走人。
两人去超市里买的,虽说,贺晏声是第一次自己买这个,但他以前出于好奇,拿陆陈宇的试过,所以他知道自己的尺寸。
可他偏要在这个关头逗逗女孩,他推推僵成木雕的小姑娘,有商有量的问:“宝贝,你说咱们买哪个size?”
这家超市的避孕套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来往的人很少,可望出去,还是能看到走来走去的路人,尽管人家也没关注他们,但傅清洛依然觉得哪哪都不自在。
偏偏男人还要问她,他自己的size,她怎么知道,她又没看过,只是感受过……
傅清洛越想越面红耳烫,她随手拿起一个道:“就买这个吧,走了。”
她拿到手就想走,贺晏声赶紧抓住她,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手里的包装盒:“小号?宝贝,你确定?我在你眼里就这个size?”
傅清洛又没跟别人的比较过,她哪知道行情啊,不过看男人有点受伤的样子,她放回去,换了一个中号的:“那这个?”
贺晏声:“……”
男人无奈的气笑,他弯下腰,唇瓣擦着女孩绯红如血的耳廓道:“宝贝,你老公是最、大、号。”
最、最大号?
傅清洛听着这三个字,只觉得一道闷雷砸到她的头上,砸得她大脑晕晕乎乎的。
最后,她都有点回忆不起来,他们是怎么结账离开超市的。
而回到家后,她也没什么多余的精力再去想这件事,因为几乎是一走进浴室,男人就暧昧的问她:“宝贝,你先洗澡还是我先?或者一起?”
傅清洛不假思索道:“还是你先吧。”
贺晏声懒漫的挑挑眉,也不跟她争:“好,我先就我先,那你休息会儿。”
听见浴室里传出哗啦啦的流水声,傅清洛的心脏不受控制的失速快跳,整个人无所适从的一会儿坐在沙发上,一会儿站起来走走,再一会儿踱到阳台上去吹冷风。
来回不知多少次,水声停止,取而代之的是吹风机的声音。
傅清洛假装淡定的过去坐到沙发上,拿出手机胡乱的翻着朋友圈,把看到的动态都挨个点了赞。
感觉就一眨眼的功夫,吹风机的声音停下,紧闭的浴室门从里面拉开。
许是知道待会儿要做什么,男人连浴袍都懒得穿,直接系着半身浴巾出来,他一只手反手插在性感精壮的腰间,一只手随意的撩着刚吹干的头发,整个人慵懒又野性:“宝贝,我洗好了,该你去了。”
傅清洛心湖涟漪四起,血液逆流,她紧紧的攥着手机站起,半垂着眼睫道:“喔,我去找睡衣。”
“别找了吧,就穿浴袍就行,不然我待会儿一激动,容易撕烂。”
傅清洛:“……”
她现在真的想跑……
贺晏声看着小妻子想跑又不敢跑的骑虎难下表情,忍俊不禁的笑,算了,还是不吓她了,怕她待会儿在浴室里晕过去。
他走到女孩面前,安抚的揉揉她的头发:“小笨蛋,你想想我们之前亲得最过火的一次,其实也差不多是在洞房了吧?所以你就别瞎紧张了,今天跟那天也就差不多,顶多是距离缩短点。”
女孩听着前半段话,还觉得有被安慰到,可最后一句……
她羞臊的推开男人,闷头跑进浴室,她早该明白的,在这方面,男人的安慰约等于零,她还是自我调节吧。
有一点,男人倒是说得很对,他们之前的亲密,有好几次都超过了接吻的范围,所以今晚顶多就是比那几次超过那么一点点,她用不着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