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吗?”
“那个、银桑加上上辈子,其实已经算得上是成年人了。各方面都已经是成人版本了,所以是可以喝酒的吧!”
“太松懈了,银时。”
这种把上辈子的年龄加上的理由怎么可能说服得了夜蛾。
四个人平等的挨了揍,就连还睡着的五条悟都没有躲过去。
在空中坐着咒灵飞了一大段距离都睡得安稳的五条悟,此刻终于悠悠转醒,抱着自己的脑袋,往面前的三个人那边蛄蛹。
“总感觉头好痛啊,我们从天上掉下去了吗?快点长出来翅膀啊,飞起来!银时号——”五条悟面色潮红的挪过来,顶着脑袋上的包去揪银时的和服,又去扥夏油杰的衬衫。
三个人眼观鼻鼻观心,都假装不存在一样闭上嘴。
只有夜蛾抱着手臂睥睨着他:“悟。”
五条悟抬头看一眼,假装没看到的小声嘀咕:“夜蛾也掉下去了吗…不记得还有他在啊。”
“你们怎么都不说话啊?”
已经吸引了主要火力的五条悟不满的拽着他们三个人的衣服。
啊…五条君,所有人都会记得你的付出的。
安心的去吧,阿门。
片刻后五条悟的脑袋上已经不止一个包了。然而他明显还没醒酒,平日里有多么清醒的脑子,现在就有多么混乱,一副把发生了什么事情都忘得干干净净的模样。
看得夜蛾心里气不打一处来。
最后还是因为五条悟根本听不进去夜蛾说出的教导,老师的教育被迫搁置了。
喝酒喝成这样,他喝假酒了吗!
“喝点醒酒药,今后禁止饮酒,”夜蛾没想到自己不得不说出这样的话,“等悟清醒后,你们一起把体育馆打扫干净。”
学生们小小的庆祝着得令,银时单手把五条悟夹在手臂下面,将他横在腰间,愣是跑得飞快。
夜蛾看着他们的背影,只觉得两眼一黑,看不见咒术界的未来。
未来要完了。
“做的不错嘛,五条君。竟然把夜蛾都糊弄过去了,还以为绝对要听半天说教呢。”银时一边跑向宿舍楼一边夸他。
“夜蛾老师说的都很有道理,你们未免太散漫了一些。在闹市区使用咒术可是禁止的吧。”虽然为了救他们,夏油杰也不得不用上咒术了。
“五条,没动静啊。”硝子一边跟着他们跑,一边俯下身观察五条悟的脸。
“宿醉吧,先把他放到房间里睡一觉再说。”
“禅院、夏油,有没有一种可能,”硝子摸着下颌,灵光一闪的得出结论,“五条对酒精过敏呢?”
“啊……”
“啊什么,快点送医院吧。”
刚刚还目送着学生们哗啦哗啦跑走的夜蛾,很快的发现他们又哗啦哗啦的跑出去了。
“你们听到我说的话了吗?!”夜蛾不可置信的呵斥。
“回头再说!”
“银桑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人命关天啊!”
“我们回来会打扫体育馆的!”
咒术高专的位置偏僻到根本打不到车。
三个人沿着路跑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不是可以叫救护车吗。
银时慌忙的看向夏油杰:“快点叫救护车啊!”
夏油杰无奈的扶额:“就是因为没有带手机,所以才叫你打电话的。”
银时咋舌:“都说了,银桑的钱全都奉献给了在小钢珠洗小钢珠的残酷战争中,刨除要给jump上交每周供品的金额之外,已经没有交手机话费的富余了!”
也就是手机欠费根本打不起电话的意思啊!
夏油杰的拳头硬了,为什么他的同期不是第一次喝酒能喝到过敏的笨蛋,就是把所有钱都拿去打柏青哥,口袋空空的人渣。
夏油杰带着希望的看向硝子。
硝子木着脸的看向他。
不需要夏油杰询问,硝子爽快的回答:“觉得方便,放到购物袋里面了。”
果然还是别抱有希望了。
在最想用的时候,东西绝对会以各种理由不在手边的。
最后他们还是一路坎坷的把五条悟送到了医院。
幸亏现在的五条悟还没有掌握自动的无下限术式,否则连输液都做不到。守着已经躺在病床上安详打着点滴入眠的五条悟,三个人站在旁边面面相觑。
“先说好,他的设定上面没有写酒精过敏,所以我才松懈的!别用那种你们都认识那么多年了,肯定什么都了如指掌的眼神看我啊!这种细节过头的情报,连作者本人都不清楚的,完全是两个概念!”
“好好,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夏油杰当然清楚,这是他第一次碰到过敏原,连当事人都不清楚,他们又怎么可能未卜先知的杜绝五条悟碰酒。
只是夏油杰心中属于监护人的责任感略微刺痛了一下。
他应该再强硬一些禁止五条悟碰酒的。
不阻止银时和硝子,是因为那两个人一看就是私底下已经喝过不知道多少次的熟练喝酒人士了,哪里是五条悟这种滴酒不沾的人能够碰瓷的。
夏油杰临时制止一次也意义不大,不如让他们好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