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去那么多年了,赛马七七八八的换了一波。
银时手中依然还握着新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式阿姆斯特朗炮的马券。
“银桑可是恋旧的类型。不觉得这么多年过去了,新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式阿姆斯特朗炮依然在那里,有点让人感动吗。真不愧是新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式阿姆斯特朗炮啊,屹立不倒啊喂。”
“不觉得。”甚尔基本上每次的马券都是随便买一张,下次来了就忘了上一次买了哪一匹的马券。
甚至还比不上他对雇主的记忆力。
起码甚尔能够记得那些女人的脸。
“你听到消息了吧。”甚尔的语气中带着些讽刺的笑意,“辛辛苦苦的瞒下了消息,结果被我自己暴露给他们的感受怎么样?”
“真亏你干了那么久啊,只是当初一个微不足道的招呼而已。”
那实在是再小不过的招呼了。
用区区三个巧克力芭菲,在结婚之前向他提出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