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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唇角勾起,眼底满是戏谑,“她坐在我对面。”
“我开了外放。”
“......”
“季闻述你大爷的!说话大喘气你七老八十啊?”
“我七老八十你几岁?”
季明珠没心思跟他斗嘴,说起正事来,“常超然那么大一个人,他既不是住户也没有住户的邀请,怎么能进别墅区?那些保安眼珠子顶在脑门子上吗?一年那么多的物业费,结果拿钱不办事!”
“今天当值的保安已经辞退了,物业公司也在晚上的时候上门赔礼道歉,但常超然到底是怎么进来的,还没查清。”
“他一个吸毒神志不清的人竟然能在咱们住的别墅区来去自如,爸妈知道吗?这还不换房子?”
“也是。”
季闻述像是被提醒了,抬眼询问季唯意,“明天收拾一下衣服什么,去临江别墅吧。”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他既然知道混进来难道打听不到搬家后的地址?还是得把他抓住最重要。”
季明珠说的轻松,却无意间点燃了季闻述的怒火。
他倚靠着椅背,开始下逐客令。
“不用你操心,照顾好你自己的身体吧,挂了。”
随着电话的挂断,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
将碗里最后一点米粒吃掉,季唯意把碗放置在桌上却被季闻述大手握住,她抬眼看他却没对上他的目光。
季闻述接过碗,又把另一边晾着药推给她。
“再晾就凉了,去风热的。”
光是隔着半个桌子的距离,季唯意就闻到那股难闻的气味。
朝季闻述投去求助的目光,却被他无情拒绝。
“药到病除,我特意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