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师问罪那股气势早就不见,季唯意垂着手站在那里,像个失明了找不到回家的路的流浪儿。
在路口瞧着眼前一望无际的黑暗,任她怎么都分辨不出回家的方向
一个个压在她心上的谜团被解开,眼前忽然明亮起来,季唯意有种不真实感,全然已经忘了回家路的模样,只是傻站着对上季闻述关切的眼。
“怎么了唯意?”
“你先别碰我。”
她抬手挡在他们面前,梳理着刚刚贺逢年的话,终于在千丝万缕中挑起一根线头。
“那你喝醉了为什么念‘小时’啊?正好又是她被调走那天,难道不是逢年哥哥瞒着你......”
触及季闻述眼底越来越深的笑意,季唯意说地声音越来越小,甚至最后有些恼羞成怒:“笑什么啊!”
许久没见她炸毛的模样,季闻述手比脑快,捏了捏她的脸颊。
温热的指尖捏上她的皮肤,两人皆是一愣,季唯意没好气地拍开他,“谁让你捏我的!快说!”
将她的发泄尽收眼底,季闻述那点冰霜已然化开,长出鲜花。
“你忘了那天我走了,万利给你的什么了?”
记忆回溯,季唯意蹙眉,“钥匙?你喊地钥匙?”
“现在知道了?”下意识想抬手,到了半空又收了回来,“至于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首都的房子里,还记得当时和她一起的那个女白领吗?”
“和她有关系?”
“有。之前她就是负责首都这块的一位部门经理,后来因为工作上出现失误被调回总部,从基层做起,谁知她不知悔改,继续在公司项